【摘 要】
:
世界经济的高速发展所带来的全球化趋势,对人们的生活产生了重要影响.在物质上,全球性的经济一体化,促进了生产的发展,丰富了人们的物质生活;在精神上,全球化导致了文化的趋同化,它扼杀了文化的多样性,使人的多样需要不能满足.全球化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西方化,是文化的帝国主义化.当今世界的竞争很大程度上表现在文化的竞争上.保护民族文化个性,是抵抗帝国主义文化入侵,提高民族文化创造力,增强民族生存能力的重要手段
【机 构】
:
上海师范大学人文与传播学院 上海 200234
【出 处】
:
国务院学位办,教育部,北京师范大学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世界经济的高速发展所带来的全球化趋势,对人们的生活产生了重要影响.在物质上,全球性的经济一体化,促进了生产的发展,丰富了人们的物质生活;在精神上,全球化导致了文化的趋同化,它扼杀了文化的多样性,使人的多样需要不能满足.全球化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西方化,是文化的帝国主义化.当今世界的竞争很大程度上表现在文化的竞争上.保护民族文化个性,是抵抗帝国主义文化入侵,提高民族文化创造力,增强民族生存能力的重要手段.
其他文献
烟袋斜街成为新兴旅游购物街的过程并非偶然,它是消费时代的产物,呈现一种以消费者为主体的商业模式.与工业时代物质主宰人类,物品形象高高在上、昂贵完美不同,人拥有对物的选择和支配权.但并非所有人,而是“消费者”才拥有这样的权力.人们只有通过消费获得对物的权力才能提升自己的地位,与消费相关的一切变得有价值.为了启发并诱导消费,有时物品甚至伪装缺陷,给消费者选择和评判的空间.
文学研究和文化研究的关系问题是近年来国内学术界颇为关注的热点话题。本文试图通过回顾英美学界从文学研究到文化研究的范式转换的内在动因,为讨论另辟蹊径.论文将重点分析文学研究和文化研究在研究对象、研究方法和学科理念等三个关键领域的差异.笔者认为文化研究不是困扰文学研究发展的一个问题,而是解决文学研究诸多内在问题的一个潜在方案.
“梨花体”和“诗人裸体朗诵”成为2006年轰动性的媒体诗歌事件.在此过程中,诗歌成为被“恶搞”的对象.在少数诗人那里,诗歌成为被用来沽名钓誉、追名逐利的手段而非庄严、崇高的艺术追求.同时,在大众媒体的恶意炒作下,悲剧性的文化事件被简化和改造成了喜剧性的娱乐事件,其内在性和精神意义被抽空了.它们共同显示了这个时代文化上的恶俗之气,是大众消费意识形态对价值理性和人文关怀的肆意扭曲.在如此的“共谋”下,
“晚生代”的出现是二十世纪末中国文坛的重大事件.它作为一个新生的小说创作群体,以创作主体独立的生存姿态,新异的写作内容而备受关注.围绕“晚生代”命名之争所引发的对当代文学群体美学变迁的考察,由“晚生代”的存在方式对中国当代文学现状所产生的撞击,和晚生代在文学史的书写中可能生成的美学意义,都将极大丰富二十世纪的中国文学史内容.
近几年,“日常生活审美化”问题成为中国文艺学界论争的热点.这场论争进一步将文艺学边界扩展之争引向深入,它对于文艺学学科建设与范式革新无疑有着重大价值与意义。但同时也暴露出一些问题,诸如“日常生活审美化”论者的将“文艺学扩张”与“美学扩展”混淆化与论争双方的方法论上的“唯批判主义”倾向等。文章最后还对“文艺学扩界”走向问题进行了考辨梳理,提出了自己独特的主张.
本文从宗白华与康德美学的遇合入手,深入研究了康德美学形成的渊源,强调了德国唯理主义美学和英国经验主义的心理分析美学对康德美学体系形成的影响,重点分析了宗白华对康德美学的四个契机的研究,指出了宗白华对康德美学研究的继承和发展.
西方传统美学是意识美学,它以主客对立的二元设定为哲学基础,因而身体在审美中的积极作用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身体美学的建构有助于扭转这一局面,但它不是局限在传统的哲学框架中把感性学的身体提高到意识的地位,而是要从根本上突破心身、心物对立的哲学基础,建构主体间性的身体美学.只有作为心身一体的身体才能超越原有传统的不断反复,真正提高身体在审美中的地位,实现美学理论的范式转换.身体美学不仅仅是把身体作为关注
本文试图提出经典重读的合法性与正当性概念,具体分析了两者的内涵和相互关系,并以经典重读实践证之.区分经典重读的合法性和正当性,易于揭示围绕经典周围的权力关系。
2006年在中国学术界引人注目的文化事件,可以首推易中天、于丹现象.易中天、于丹在央视《百家讲坛》的古典文化传播内容及其方式在受到众多观众读者喜爱的同时也遭到了部分人的质疑.2007年,易中天、于丹在全国各地签名售书的狂潮至今还未停歇.本文论者认为,对于易中天、于丹现象不应该仅仅瞩目在他们对古典文化的讲解的对错与否层面,应该作深层次学术考察,也就是作严格的学术探究.易中天、于丹现象至少发出了一个信
本文以论争中的“文学终结论”为以研究对象,梳理了国内研究者的观点,认为在这场看似热闹的论争中含着深深的误解:文学观的不同、具体语境的差异以及对关键词“终结”的不同理解都造成了论争者不能地对“文学终结论”做一清晰明朗的判断.在当下语境中,再谈“文学终结论”只能是浪费,此次论争应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