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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语言学研究领域中,古文献研究一直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到目前为止,在维吾尔文献研究领域里主要是古代突厥文、古代维吾尔文、中古及近代维吾尔文的文献。本研究采用语言学、历史学、文献学的研究方法,对中古时期文献《伊立米自理纳伊亚》(《经验科学辩证论》)进行了初步的研究,探讨的文献从时间、内容、语言等多方面来说都是对国内外突厥文献研究的较大突破。与国内外以往的文献相比,本研究所选的古文献《伊立米自理纳伊亚》(《经验科学辩证论》,共165页)成书年代早,内容新颖,在语言、文字所具有的特殊性等方面都有新的突破。从文献的成书年代来说,时代非常久远。从目前所得到的相关资料来看,我国古代维吾尔文献研究成果通常反映古代人们的社会生活、宗教信仰等方面的信息,但至今尚未发现有关古代科学信息的记载。从时间上来说,过去的文献中也没有出现过公元6世纪之前的文献,而本研究所选的古文献《伊立米自理纳伊亚》(《经验科学辩证论》)最早手抄本是在公元前5113年的古文献“舒尔米”的基础上编写的。当时在“舒尔米”中使用的文字在本书中也出现,有人认为该文字是印欧语系中的某种文字,但目前不确定究竟是哪个民族的文字,只是被笼统地称为是神圣的共同文字。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由于被认为是圣书,因而由当时的皇室组织学者用当时正在使用的文字进行记录和抄写,并秘密地传承下来。后来由于民族的多次融合和分裂,致使该文献由各民族用自己的语言文字抄写和传承至今。现在研究的手抄本是喀喇汗王朝的萨图克·布格拉汗组织当时学者用哈卡尼亚文整理和抄写的,并在此基础上于公元1919年至1925年间又进行整理和抄写(这也是该文献的第十五次抄写)的手抄本。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各民族对该文献都有记录和收藏,由于该手抄本的秘密性,现在除了本人手里的手抄本之外,其他的手抄本的去向还是个谜团。据本手抄本的最后一位抄写者赛伊丁·阿布都巴克在他的名为《世界科学叙述》—书中记载,公元1921年3月25日至4月3日他曾经跟前苏联著名东方学家巴尔托里德交谈过。通过交谈巴尔托里德曾经证实,在阿塞拜疆发现的抄写在牛皮上的“卡夫”(“kaf”)手抄本,当时收藏在前苏联历史文化研究室。“卡夫”和“舒尔米”的基本意思相同。因此,本文献从第一次成书的年代来说,可谓是迄今为止最古老的文献之一。其次,从内容方面来说,手抄本的书名是《伊立米自理纳伊亚》,是阿拉伯语借词。根据该手抄本的信息看,本文献中描述的科学是经过古代几代科学家不断地辩论和证实的。所以该文献的书名称之为《伊立米自理纳伊亚》,其意为经验过的科学精粹志,根据这个含义我们临时把书名汉译为《经验科学辩证论》。本文献涉及古代令人惊讶的科学记载,如古代的天文学、地理学、生物学、医学、遗传学以及从未听说过的其他学科的名称和科学记载。这文献一直被少数人世世代代秘密地抄写和收藏,使内容至今尚未公诸于众。与过去的研究相比,本文献反映了更新颖的科学内容,补充了古代文献研究中的一项学术空白。此外,本文献中出现的最古老的语言文字记载是研究古代语言文字发展、演变的珍贵资料。《伊立米自理纳伊亚》(《经验科学辩证论》)中出现的最早文字是古代操印欧语系语言的民族祖先使用过的文字,这些文字目前我们无法解读。由于该书被世代传承为“圣书”,手抄本中最古老的文字被原封不动抄写下来,与此同时用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文字转写和保存。据记载,本研究使用的是根据喀喇汗王朝时期用哈卡尼亚文翻新过的手抄本,文字介于哈卡尼亚文即中古及近代维吾尔文后期到现代维吾尔文之间的一种特殊的文字变体。该文献语言反映了从中古及近代维吾尔语过渡到现代维吾尔语的一种特殊的语言现象,既有与中古维吾尔语和现代维吾尔语相似之处,又有区别。除此之外,它还带有现代维吾尔语喀什土语的语言特点。因此,这对语言学家研究不同时期的语言文字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本文共分六章。第一章绪论,包括文献的来源、内容、选题的意义,该文献的收藏、转抄和国内外研究现状。第二章,包括文献的文字、正字法特点等。第三章,包括该文献全文的影印资料、文献全文的拉丁文转写,解译及注释。为对原文、拉丁文转写及维吾尔文释义进行直观地对比,即共165页的文献,每一页原文之后的一页为拉丁文转写、现代维吾尔文解译及单独注释等三项内容。第四章是文献的语言特点。从语音、词汇、语法方面入手,对该文献的主要特点与古代维吾尔语、中古及近代维吾尔语的特点进行对比研究,提出自己的看法。第五章主要对该文献中出现的内容信息进行分类分析,并为今后的研究提供参考。对文献中出现的有关古代国家、民族、部落、敬仰之地、文字、人名、地名、宗教等情况的记录进行归类整理和分析。另外对文献中提到的科学器材"ahaη raba"的收藏者、文献收藏传承者的身份、古代商业活动、国际学术活动往来,古路名称、古书名称进行了归纳。第六章包括本研究的总注释、词汇表、索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