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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哲学、认知心理学及认知语言学(Collins & Quillian, 1969; Lakoff, G & M. Johnson,1980),人类思维的基本单位是概念,概念把物质世界和心理世界中的客体、事件和内在关系联系和组织起来。因而,人类认识事物的过程,也就是概念化的过程。Fauconnier(2002)提出语言的重点是研究语言运用时的后台(backstage)认知,尤以认知构建结构、认知运算、认知动力概念系统的理解为核心,因此,词语的意义构建成为语言研究的主旨。语言中的隐喻是人类隐喻性认知活动的结果,它是人类将某一领域的经验用来说明或理解另一类领域经验的一种认知活动,隐喻在人的思维与语言中无处不在。(束定芳,1998)隐喻不仅仅是一种修辞手法,而且是一种人们普遍使用的认知手段和思维方式(Lakoff,G & M. Johnson,1980)。隐喻尽管通过语言结构来体现,但它是概念结构而不是语言结构。概念整合是在自然语言的意义建构过程中的一种极为普遍的认知过程,几乎所有的隐喻和转喻都可用概念整合来解释(Fauconnier & Turner, 1998)。动物词因其特征鲜明被频繁使用,通过隐喻模式,动物的属性映射到人类的概念范畴中,用来指称人类的外表特征、器官、行为动作、性格特点和团体、派别、现象等隐喻意义。概念整合理论能用来阐释动物词隐喻的意义构建,这一理论可为隐喻现象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本文从跨学科角度对英汉动物词的隐喻意义构建进行了定性研究。迄今,国外对动物词的研究基于原型范畴理论的概念等级的研究;国内主要集中在英汉动物词文化内涵的对比,而很少涉及动物词在各自文化中隐喻意义的构建。本研究把动物词意义分为概念意义和隐喻意义,根据这两种意义,英汉动物词分为两类:相同的概念意义和基本相同的隐喻意义;相同的概念意义和不同隐喻意义;此外,本研究还运用CBT分别探究了英汉中具有相同的概念意义和基本相同的隐喻意义的“狼”和相同的概念意义和不同隐喻意义的“狗”的隐喻意义的构建;通过调查表探究了产生英汉动物词的隐喻意义不同的原因是基于个人的概念网络(年龄,受教育程度,环境和认知能力)的差异。本论文通过探究英汉动物词的隐喻意义构建,试图达到多学科的对话与共融,同时引导人们在语际和语内交际中减少失误并维持交际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