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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作为一种历史现象早已存在,但关于全球化的理论却始终未能走得很远。在研究方法上始终囿于经验层面的诠释上,甚至有相当一批人仍在论证“全球化是否到来?”,“全球化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全球化已经成为一种历史现实,它本身只是一段历史的一个较为恰切的符号,就像我们不能追问“中世纪是什么?”一样,我们又怎能在历史的尺度内追问历史呢?任何一个问题都是时代性的,人的精神吁求及其找寻灵魂界限的活动本身都是历史的,绝对的历史或者说真正的历史总是在人的存在界限之外树立自己的界限,因为她还要为人的有限性划界,这种划界的能力就是它能将人沉沦于自身的根据。正是因为这样一种历史地解读,于是我宁愿将全球化看作人类历史的一个阶段,在这个阶段上其作为整体可以为每一个具体问题的说明提供某种解释和规范。但若对这一整体以部分事实的追问方式来诘难,这无异于理性自身强行为对象划界。只有一种恰当的追问方式才算正确开始了对问题本身的解答。我宁愿说,存在本身不是解答,而是提问。正是因了这种幽暗的背景,我才决定对全球化问题重新解读,摈弃各种误区,用马克思主义的核心理论来体认全球化时代,洞察历史,从而为人的存在寻找一种更合理的位置。另外试图在这种寻找中确证马克思理论的有效性,进而将人的理性和人的存在的合理性及合法性彰显出来。 “全球化一般”的阐释,绝非生活世界的经验的放大,其本性使我们不得不以思考历史和人的存在的深度思维来寻求理解它自身。全球化是历史的一个区域,是人的存在的一种社会形式,而且相比较以往的历史,这种特别历史时期处在一个较为高级,较为自觉、较为自洽的阶段,并不是所有的“不平等和深度差别”都能进入全球化的历史境遇,这种包含矛盾的历史到场无论如何都是一种人类进步,这一点是我们应当坚定的最主要观点。从根本上说,全球化是人的交往方式的更大改变,这种改变了的交往对人有着极为深刻的意义,是人真正开始以更加自觉的方式来把捉自己的“类”本质,“类意识的觉醒”是历史方式发生转换的契机,而这种转换是“人的本质”意义上的更大进步,是人的本质的又一次更高地生成。 人的这种深层进步是从人类历史、国家、市民社会、个人四个维度上体现 出来的.人的这四种存在方式的变化是我们真正获得对全球化理解的唯一方 式,历史更加自觉,国家相对萎缩,市民社会放大,人类意识增强等都克分说 明人的存在的变化以及对这种变化的理解,这才是全球化对人说来的本真意 义。类意义上的人的生咸是通过“亚类”和“族类”等有限的方式来实现,因 此,类意义和有限团体意义之间的冲突是人类永远无法回避的悸论,正是因为 这种悸论的存在就使得我们的理解相当艰难,稍不留神就会落入自身团体的缺 陷当中,人类理性的最可贵之处就在于它可以超越“我”的域限,在一个“无 我”的立场上来学会理解对象,这种超越性正是我所要追求的. 本文似乎有为全球化唱赞歌之嫌,这绝非作者本意,只不过是民族国家史 时代的人类史解读而已,其获得绝非作者和全球化勾结的明证.恰恰相反,这 种理解本身就是对象性的,是有距离的结果.而且,我只是从一个方面谈起, 这种乐观态度是有?瞄的,是以人类演绎的大趋势为指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