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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MP信号通路在胚胎发育和器官维持过程中均具有重要功能。BMP信号功能的正常发挥依赖于与其它信号途径间的相互作用，FGF/MAPK和Wnt/GSK3途径对BMP信号通路调控的分子机制及功能意义已经揭示得比较清楚，但RA和BMP信号通路间的对话还未见报道。我们发现，RA可以通过降低Smad1的磷酸化水平而抑制BMP信号的活性，并且能解除BMP对多潜能干细胞神经命运决定的抑制作用。进一步的分子机制研究表明，RA能够增强磷酸化Smad1与其泛素化E3连接酶Smurf2和CHIP的相互作用，进而促进磷酸化Smad1的泛素化修饰和蛋白质降解。而降低Smurf2和CHIP的表达水平能够阻止RA增强的Smad1泛素化，恢复Smad1磷酸化水平。此外，RA受体RARα和RARγ也参与此过程，降低这些受体的表达水平能够解除RA对BMP信号的抑制。在鸡胚神经管发育过程中，BMP信号的活性也可以被RA/RARs通路所调节，过表达RARγ可以解除BMP信号对神经前体细胞的分化的抑制作用。进一步研究发现，在鸡胚神经管发育过程中，BMP和RA信号能够相互作用以调控背侧神经管模式建成的正常进行。综上所述，RA能够通过调节磷酸化Smad1蛋白的稳定性以平衡BMP信号的活性，从而调节BMP的生物学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