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作为一个系统,如今面临着来源于不确定性、开放程度、结构、规模、不可逆性、不完全理性等因素引起的复杂境况。在这样的境况下,传统的企业战略理论由于其片面、静态、机械的特征在某些时候已经很难保证战略的有效性。复杂性科学是关于过程和演化的科学,它对复杂系统的性质与行为有深入的研究。为此,相关学者也在重新审视战略管理的方法,从复杂性科学的角度研究战略管理,并在企业拟生物性方向有所开拓。鉴于在企业内外环境发生变革的时候,战略演进的成败直接关乎企业命运,本文通过对企业战略管理理论与复杂理论进行梳理,阐述系统具有较为统一的特性,并在此基础上,以“生命-生态”双重隐喻分析企业战略演进,即从企业具备的生命特征和生态特征的视角出发,以生命系统和生态系统的存在与演化作为参考,剖析企业战略的本质,从另一种角度理解企业战略的形成与演进。最后,本文通过分析来自中美两国的不同业务领域的两家企业在发展过程中的一段时期各自所具有的特征、面临的内外部环境以及相应的战略和战略的演进,试图说明基于复杂系统相关理论的、以生物性视角关注的战略演进观有益于促进企业不断涌现新的竞争优势,帮助企业抵御来自环境突发性变革的冲击与影响,引领企业持续发展、适时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