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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产生鸿篇巨著的时代,小说的繁荣是当代文坛一个醒目的现象。在小说领域,莫言自创作之初就成为了评论家关注的焦点。自上世纪80年代开始,莫言的作品便不断地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在其构建的小说王国内,他尝试着各种文学叙事模式,坚持使用独特的语言和倡导平民化的写作。从最初发表的《透明的红萝卜》(1985年)到最近出版的《蛙》(2009年12月),莫言共创作长篇小说11部,中短篇小说更是数以百计,有关其小说的研究论文、专著、各种资料也是数目繁多、层出不穷。关于其小说研究也已经涉及到了很多方面,比如有对其小说叙事学的研究、“民间”角度的挖掘、女性人物形象的研究、小说语言研究等等,从表层到深层,从宏观到微观,从本学科延伸至边缘学科,在其小说研究领域已经取得了众多的研究成果。作为小说家的莫言,自新时期以来,尤其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也加入了新时期散文创作队伍。对于小说家创作的散文,也已经有了很多研究者的关注,比如对贾平凹、叶兆言、张承志等小说家散文的研究。但对于作为小说家的莫言,关于其散文的研究还很少见。20世纪90年代,曾经在小说领域取得诸多成果的一些作家将敏感的触觉伸向散文领域与当时转型期的社会环境是分不开的,同时也与散文这种强调自由的文体有着密切的关系。莫言是优秀的小说家,在散文中却将其惯用的狂欢与野性一并摒弃,而将更多的触角伸向了对生命自由的关注和对心灵回归的渴求。但在散文的艺术表达上,莫言也灵活的将一些小说笔法运用其中。可以说其散文世界与小说王国既息息相关又有着很大的不同。在小说疆土恣意的莫言在其散文领域也表现出了自己的狂放,认为要求真实的散文可以虚构,但相比其小说,他的散文还是规范了很多。其散文在深层,在更多的精神领域,莫言诠释了自己的真诚,而精神层面的真诚恰恰更是散文所需要的。对于乡土的眷恋使得故乡与童年成为了莫言散文的两大母题,莫言浓烈的乡土情感也渗透在这些散文当中,使其散文呈现出明显的乡土散文特质。在对传统散文规范的继承基础上,莫言也有诸多自己的创新。在小说创作方面受西方文论很大影响的莫言在散文创作方面同样受到了来自福克纳等人的一些影响。不论是对于散文到底要不要完全真实还是其散文作品中呈现出的作家个性、齐鲁之地的民俗民风,都使其散文与同时代的作品显现出不一样的特质。也正是基于此,本文就莫言散文进行一些归纳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