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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根据作者于2012年1月和12月两次在缅甸木姐和中国瑞丽共有五家理发店的阿湘发艺做的田野调查,结合帕克等人所提出的“边际人”概念对流动在缅甸木姐和中国瑞丽之间的缅籍员工边际性进行了讨论。文章首先论述了缅籍员工边际性的具体体现,表现在构建社交网络的边际性、身体和思想的解放、文化的混杂。接着分析了缅籍员工如何面对边际性的产生,具体有三种情况:缅籍员工被新文化同化后完全融入新文化中;缅籍员工寻找到能够归属的文化团体后,不再游弋于两种文化之间;由于无法“扎根”于新社会,只好回归原本的文化。本文最终目的是对“边际人”概念的思考,试图对帕克“边际人”概念遗留下的问题进行解释。首先,结合调查资料看“边际人”的边际性人格特征是否一定是产生强烈的自我意识、紧张和不安。其次,因为想到缅籍员工在两地间的流动,于是对边际性是否随着流动而发生改变提出疑问。最后对“边际人”的传播者身份进行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