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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艺术人类学”,人类学者将之作为人类学的分支,而艺术学者则将之作为艺术学的分支。这种视角的差异并不奇怪,两者的一个共同点在于将艺术作为研究对象而将人类学作为方法与工具。艺术学与科学一样都在寻找一定的运行规律和秩序,在艺术人类学产生之前,艺术学寻找规律和秩序的方法主要是运用文献的、考古的经验性方法,艺术人类学产生之后,对艺术规律和秩序的研究,产生了同自然科学一样的、令人信服的实证性研究方法,这是艺术人类学赋予艺术研究的特质。倘若传统的艺术学研究是对“艺术历史”的研究,艺术人类学对艺术的研究便是对“艺术历史”和“艺术科学”的全面研究,“艺术历史”是纵线,“艺术科学”便是横线,纵横交错、经纬交织的艺术学研究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艺术学研究,这是传统的艺术学研究与艺术人类学的艺术研究的本质差异,也是人类学方法之于艺术研究重要性的体现。
本文探讨的问题落脚在传统的艺术学研究方法与艺术人类学研究方法的比较上,文章通过分析艺术人类学的“干”、“枝”、“器”来构建艺术人类学的整体形象,通过清晰的、形象的解释,构建出艺术人类学的全貌。文章结构包括外在的和内在的两个层次,“外在层次”重在展现艺术人类学的内涵、特征和全貌,“内在层次”是在外在层次的“包裹”下完成对中国艺术人类学探析及其与艺术学研究的分析和对比,探求人类学研究艺术与艺术学研究艺术在方法上的异同,在文献分析和逻辑推理的基础上完成两者的对比。文章最后提出了中国艺术人类学要把未来的关注点放在研究“艺术行为过程”和“民间艺术家”上,指出了中国艺术学发展仍需注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