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30年,我国凭借着制造业实现了经济的持续高速增长,成为一个中等收入水平的国家。如何实现经济的持续发展,将我国从制造大国转变成制造强国,关键之一是将创新作为产业发展的源动力,快速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互动作为创意、解决方案和技术跨越不同参与者边界的一种方式,为企业提供了利用外部知识和能力的途径。企业通过学习得以将知识进行转换,进而形成创新。作为学习和灵感激发过程的互动创新,可能是企业适应环境和提升创新能力的有效途径。本研究围绕着企业创新能力提升这一目标,在互动创新理论、组织学习理论、创造力与创新能力关系理论研究的基础上,重点展开了中小企业与外部环境的互动学习与企业创新能力提升关系的研究。本研究主要通过以下内容展开:(1)文献综述和理论发展。通过对互动创新理论、组织学习理论、创新能力理论和互动学习前置要素的相关理论回顾,确立研究方向。并在此基础上,对企业互动学习、吸收能力和创新能力等关键变量的概念与构成要素进行了界定,形成本研究论证的基础。(2)探索性案例研究。精心选择了 4个典型案例进行较为深入的探索性研究。经过理论预设、数据收集、案例内分析和多案例之间的比较等研究步骤,推导出关于企业互动学习、吸收能力与创新能力关系的初始研究命题,为后续研究提供了基于实践的构想。(3)在创新能力文献研究的基础上,对企业创新能力提出了测度框架。并通过对335家企业的问卷数据,进行了探索性因子分析,发展出面向制造业中小企业的机会识别能力、前瞻性与创新承诺、组织能力和创新文化因素量表,并最终确定了企业创新能力测度指标。其中的一大发现是,可将企业的创新文化要素归结为企业体制性文化和创新氛围两部分。(4)互动学习、吸收能力与创新能力关系机理理论模型与实证检验。在探索性案例研究基础上,结合已有相关研究进行更深层次的探讨。基于335家企业的问卷调查结果,使用MPLUS分析软件,用验证性因子分析和结构方程模型等方法进行了实证研究,进一步明晰了企业的互动创新机理。通过上述分析论证过程,本研究得出如下主要结论:(1)企业的创新能力可通过与企业创新流程相一致的机会识别能力、创新实现能力和商业化能力框架进行测度。在三方面能力中,机会识别能力和商业化能力有现成的测度量表;创新实现能力则需要通过创新投入能力、战略能力、组织管理能力、体制性文化和创新氛围进行测度。中小企业可通过这一指标体系测度其创新能力,同时还可以在测度过程中,找出自己可能的不足之处。(2)企业的吸收能力在企业与外部知识的互动学习层次和创新能力间起中介作用。其中,现实吸收能力所起的作用要强于现在吸收能力所起的作用。这里的创新能力概念相当于Lichtenthaler&Lichtenthaler(2009)的发明能力和创新能力;吸收能力概念相当于Lichtenthaler&Lichtenthaler(2009)的吸收能力和转化能力;互动学习层次概念相当于Lichtenthaler&Lichtenthaler(2009)的联接能力和解析能力。这一研究结果使企业知识能力间的关系得到了良好展现。总体而言,对企业创新领域中小企业创新能力测度和企业互动创新机理的研究,在理论上具有原创新,对企业的创新实践也具有现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