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著名哲学家、法学家亚历山大·米克尔约翰（Alexander Meiklejohn，1872-1964）一生致力于维护教育自由与言论自由，尤以研究《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第一修正案（以下简称第一修正案）而蜚声法哲学界，是主张言论自由民主价值的最著名的人物之一。本文以其言论自由理论作为研究对象，缘其成功揭示出言论自由与民主自治的关系。文章通过对文本《表达自由与民主自治》的细致分析，揭示“健全民主论”的形成过程、历史影响与内在不足。最后，通过比较米克尔约翰“健全民主论”与先前的“追求真理说”和之后的“表达自我说”，证明该理论承前启后的学术地位，及其久居美国司法界主导性地位的原因。文章主体分为以下五章：第一章，背景铺陈。本部分围绕曾一统美国言论自由理论的“霍姆斯标准”展开，介绍第一修正案产生的背景、演化过程，和“霍姆斯标准”，旨在说明米克尔约翰言论自由理论产生的社会背景和理论背景，为解读米克尔约翰言论自由理论做必要的背景铺陈。第二章，内容解读。本部分立足文本《言论自由与民主自治》，结合其他文献，全面展开对米克尔约翰言论自由理论的论述，解读米克尔约翰如何遵循“自治—民主—公私言论”的进路，完成他在言论自由领域的“一家之言”，形成“健全民主论”。第三章，成就贡献。本部分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展现了米克尔约翰言论自由理论所取得的地位和成就。一是“健全民主论”路径的形成打破了“霍姆斯标准”一统天下的地位，促进了学术研究的繁荣；二是“健全民主论”通过在“《纽约时报》诉沙利文案”的实践成为美国司法裁判的一项重要原则，对美国言论自由的保障产生了积极影响。第四章，疑点品评。本部分从四个方面入手，通过比较分析，旨在揭示米克尔约翰言论自由理论存在的四个困顿之处：“分类之困”、“民主之悖”、“善恶之争”和“自治之殇”。第五章，比较异同。本部分在前文分析的基础上，通过比较米克尔约翰的“健全民主论”、“追求真理论”和“民主健全论”，分析“健全民主论”在言论自由价值领域承前启后的地位，从而说明了为什么“健全民主论”依然是占据美国言论自由领域主导性地位的理论。结论部分，总结全文。概括米克尔约翰言论自由理论的内容、影响、不足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