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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作为文艺创作的生成动力。艺术本是社会男性、社会女性共同参与创造的。文艺作为表现人生、反映生活的精神产品不可能回避人本身的外在与内在的性征差异。“艺术就是情感”。伟大雕塑家罗丹的这句名言,道出了艺术的真谛。没有情感,艺术就如同没有生命的沙漠城堡。没有情感,甚至连艺术也不会产生。艺术创造过程中的情感活动,刘勰在《文心雕龙》中说“情者文之经”,即情感活动贯穿在艺术创造的全过程中。一般而言,艺术家总是在强烈情感启动下开始他的艺术创造工程的。不论是怎样的艺术创作都要有一定的创作动机,而情感则是文艺创作的生成动力,它不仅起作用,而且使所有创作行为向着一定的目标前进,并最终决定其创作方向。情感对于艺术来说,不仅仅只是一种功能性因素,情感本身还是艺术表现的对象。因此,在艺术创作中有着两道情感之流,一方面是作为创作动能的感情活动,另一方面是作为创作内容的感情状态。这两种情感在创作中的要求是不一致的,因而导致情感在艺术创造活动中的复杂效应。本文以情感是文学创作的生成动力为理论依据,涉及到三个方面进行研究论述。第一章从宏观角度集中论述情感与创作关系的理论研究成果,古今中外,所有的文学家都有这样的共识:情感是文学创作的驱动力。情感不仅能够引发创作冲动,还能够强化艺术感知,为作品插上想象的翅膀,从而使作品生动丰富,达到审美效果。情感包括很多种,而爱情却是众多情感里对文学创作最重要的情感因素之一,从而爱情也就成为古今中外文学家进行文学创作的滥觞;第二章以晚明时期的士人和妓女交往为例,首先探讨晚明士人和妓女的交往模式的改变,士人不再以嫖娼纵欲为狎妓的目的,转以欣赏妓女的才艺诗情为目的,从而达到精神上的愉悦;妓女也不再以卖身陪笑的低级服务为经营模式,而是转以文艺诗情博得士人欣赏为主要经营方式。二者通过各自的转变,迎合了晚明时期“主情”的社会风尚。其次以晚明名士陈子龙、钱谦益与名妓柳如是的情感发展为线索,重点分析二者因情感变化对文学作品的影响;第三章通过晚明时期士人与妓女的交往而产生的文学启示,首先探讨爱欲是文学原始的动力,不论爱的压抑,还是爱的满足都可成为文艺创作的原始动力,其次说明爱情是文学永恒的母题,爱情是作家创作的催化剂,成为作家创作的强大动力与奋发的激情,其创作高峰也随之而来。从士妓交往看晚明文学的生成动力,就是看性际关系与文艺创作的联系。两性与生俱来的差异及以此为基点建构起来的人的内心世界与性际关系,对文艺活动的各个方面都有极为广泛而深刻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