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社会个体化与乡镇治理——基于皖中G乡的经验研究

来源 :复旦大学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yangpin1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本文是皖中G乡的经验研究。文章试图以个体化为分析概念解释乡镇治理的变迁过程和治理困境,重点考察农村社会个体化与乡镇治理之间的磨合关系。  本文首先讨论了学术界对乡镇治理与乡村社会的理论认知,关注人民公社解体后乡村社会的转变历程,并评论了理论研究上的不足之处。根据已有的理论,本文提出并建立了研究假设,以安徽中部的G乡为田野研究地,检验研究假设。  本文从国家与市场两个向度分析乡村社会的变迁动力,并操作化为农村社会个体化的三个阶段,即农田个人主义经营、权利本位和农村社会福利建设三个阶段。与之对应,乡镇治理在“变”与“不变”中演变为三个治理模式,即“汲取型治理”、“乡镇公司主义治理”和“项目型治理”。三种治理模式与对应的乡村社会的个体化阶段之间的磨合构成了乡镇治理的变动图景。  本文的重点是通过文献资料、田野对话,检验农村社会个体化的三个阶段,并考察与之对应的乡镇治理模式。研究发现,在皖中G乡,乡镇治理模式并不是内生性的,而是乡镇应对国家与市场两种渗透力量并借鉴东部地区乡镇治理经验的结果。国家与市场推动了乡村社会的个体化和原子化进程,在汲取型治理模式中,乡镇面临分散的农村个体,乡镇治理演变为乡镇与农村社会个体之间的“直接对抗”。乡镇公司主义模式是借鉴东部地区的乡镇治理经验。皖中地区地方市场尚未发育成熟,乡镇公司主义治理模式的后果是乡镇的经营性负债和对农民生产自主性的干预。国家对乡村社会施行系列“托底”政策后,以民生建设为主乡镇治理演变为项目型治理,乡镇以项目争取为主,通过项目运作维持乡镇自身的运转,增加了乡镇组织的整合难度,农村社会风险增加。  本文的研究结论是,国家与市场的双重渗透必将进一步推动乡村社会个体化进程,乡镇治理框架应在充分考虑农村社会自主性的同时,增加乡镇的整合能力。
其他文献
20世纪80年代,随着旅游业的兴起和发展,旅游地的社会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迁。本研究以职业结构为切入点,试图反映旅游地社会结构变迁的轨迹和程度。通过对敦煌市杨家桥乡和郭
在人类历史的发展过程中,贫困问题始终是一个困扰社会进步的重大问题。在世界各国,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存在大量贫困人口。反贫困成为世界各国政府推进经济发展,减少
随着上个世纪80年代信息技术在发达国家的大规模快速应用,组织研究领域的学者们开始日益关注一个重要研究主题:信息技术会如何影响现代组织及其运行? 最初的研究在很大程度
20世纪70年代初,为了控制快速增长的人口数量,国家大力推行计划生育政策。自此,计划生育成为中国的一项基本国策。很多人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生养了一个孩子,由此导致我国众多“独
我国农村女性参与地下“六合彩”活动是我国社会转型期的一种集体越轨行为,它给国家、社会、家庭和女性自身都带来了极大的危害。本文通过对F镇农村女性参与地下“六合彩”活
1980年代出生的人统称为”80后”,这个年代的人是伴随着改革开放和计划生育政策实施30余年成长起来的群体。目前,他们已经相继步入婚育状态,越来越多的“80后”群体开始为人母、
随着经济和社会的进步,当代中国正处于社会的转型阶段,核心家庭数量的增多使得传统的代际关系已无法适应当代社会的发展,与此同时,我国已逐渐进入老龄化国家,老年人的养老问题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