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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的伟大在于,“她”使得人真正意义上具有改变自身的权力。共和的内涵是为了实现人的联合,这使得民主与自由不可避免。民主所构建的“共同人性”使得全社会平等的享有自由的政治权利,但同时人独特的道德内涵面临被摧毁的风险。完全的民主原则使得政治自由得以实现,而建立在绝对独立个体基础上的民主教义,又使得个体面临政治激情的桎梏。抽象的的政治含义弱化了个体的权利欲望,因此它无法克服个体之间相互对立的权力争斗。共和的理想将民主与自由塑造成人的必然目的,但同时也隐藏着危机。民主共和所要面临的人性的无法确定性。民主政体倾向于多数人的意志选择,但由于多数人的无能与无知使得共和本身难以实现德性的统治。民主共和内部由于相似权利个体之间敌视或者同一,共和本身失去了政治激情,最终人的恐惧与软弱导致民主的破产。共和的核心是如何实现人与人的联合,以此来保证政治的自由与权利的平衡。马基雅维里用“恶的必然性”与“变化的自然”为共和重新建构了一个平等的政治身份。他的共和建立在自由之上而不是出于自然的目的,这是“自然的必然终结”也是国家与社会成为个体权力与选择对象的必然结果。共和不是善的本质要求,而是自由争斗的必然产物。这是人的主动行为,是私德的败坏与公民精神缺失导致的必然结果。在《论李维罗马史》1中马基雅维里重新审视了民主与自由作为共和的政治原则,对个体德性的推崇使得国家成为人政治激情的必然产物。人的重要性正是平等的进程,马基雅维里的人治正是政治自由的必然里程。民主的习俗与平等的历程使得人性面临激情的弱化,这最终会导致平等的丧失。马基雅维里认为为了避免抽象的政治原则对人性的摧毁,只有将政治的原则回到平等的个体之间。因此,身份的平等必然作为民主的必然选择。马基雅维里用“人的现代性”这一巨大问题开启近代政治哲学,人自身的重新被发现代替作为道德必然性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