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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研究三种膨润土颗粒(自然土、活性土和有机土)体外诱发人B淋巴母细胞的细胞毒性、氧化应激和遗传毒性以及调查职业接触有机土工人的遗传损伤和脂质过氧化。方法:人B淋巴母细胞为体外试验靶细胞,长春新碱和阿霉素为阳性对照,生理盐水为阴性对照,DQ-12石英和石膏为颗粒对照。分别用CCK-8、中性红(NRU)、凋亡、活性氧(ROS)、乳酸脱氢酶(LDH)、超氧(化)物歧化酶(SOD)和丙二醛(MDA)等7个试验检测三种土的细胞毒性和氧化应激,CCK-8和NRU试验三种土暴露浓度为10、20、30、60、120、240、480和960μg/ml,其他5个试验三种土暴露浓度为30、60、120和240μg/ml,暴露时间均为4h和24h。用彗星试验和胞质阻断微核试验(CBMN)检测三种土的遗传毒性,自然土和活性土暴露浓度为30、60、120和240μg/ml,有机土暴露浓度为1.88、3.75、7.5和15μg/ml,暴露时间均为24h、48h和72h。用彗星试验、CBMN和MDA试验检测60名对象(20名暴露有机土3.95±0.55年的工人为暴露组Ⅰ、20名暴露有机土2.20±0.17年的工人为暴露组Ⅱ和20个年龄、性别和吸烟匹配的对照)的遗传损伤和脂质过氧化。结果:根据细胞毒性试验的IC50,被测物质细胞毒性顺序为:烷基季胺盐(AQAS)>有机土>活性土>自然土>DQ-12石英>石膏。自然土和活性土的LDH、早期凋亡细胞、ROS、SOD和MDA释放明显大于石膏和DQ-12(P<0.05或P<0.01),三种土的细胞毒性随着颗粒苯酚吸附能力增加而增加。活性土的氧化应激能力明显大于自然土(P<0.05或P<0.01)。三种土的尾部DNA含量(%tail DNA)和微核率(MNF)明显高于石膏(P<0.05或P<0.01)。暴露时间为72h时,活性土高剂量组(120和240μg/ml)%tail DNA明显高于自然土(P<0.01),活性土和自然土高剂量组%tail DNA明显高于石英240μg/ml组(P<0.01),有机土15μg/ml组的%tail DNA明显高于DQ-12、自然土和活性土30μg/ml组(P<0.05或P<0.01)。暴露时间为24h和48h时,有机土15μg/ml组的MNF明显高于石英、自然土或活性土30μg/ml组(P<0.01)。三种土的可溶部分均不能诱发细胞毒性、ROS产生、DNA损伤和微核形成。人群检测结果表明暴露组I和暴露组Ⅱ的有机土暴露浓度相似,暴露组I和暴露组II的%tail DNA.MNF和MDA水平明显高于对照组(P<0.01),并且暴露组I的tail DNA%.MNF和MDA水平明显高于暴露组Ⅱ(P<0.01)。暴露工龄与tail DNA%和MNF明显相关(P<0.05)。结论:自然土、活性土和有机土颗粒在体外实验中均可明显诱发对人B淋巴母细胞的细胞毒性、氧化应激和遗传毒性。其细胞毒性和遗传毒性在一定程度上可能与吸附能力、诱发氧化应激能力、颗粒成分等颗粒特性有关。膨润土颗粒的难溶部分在其细胞毒性、氧化应激和遗传毒性效应中发挥主要作用。有机土颗粒的细胞和遗传毒性均明显高于自然土和活性土,职业接触有机土颗粒人群可检测出遗传损伤和脂质过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