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技术创新是缓解环境污染压力和资源约束的重要途径,在促进经济绿色健康发展上发挥着重要作用。然而,从实践来看,中国还存在绿色技术创新水平不高、发展不均衡等问题。如何设计合理的政策工具诱发绿色技术创新是当下的重点和难点。基于此,本文从政策优势互补视角出发,运用2005-2016年省级面板数据,利用空间杜宾模型实证分析了正式、非正式环境规制对绿色技术创新影响,并进一步引入政府研发资助,研究了其在环境规制与绿色技术创新关系中的调节作用,以期为不同环境规制政策的有效发挥、政府研发资助政策的完善提供理论借鉴。本文主要得出以下研究结论。第一,中国的绿色技术创新区域间差距较大,且呈现出显著的空间自相关性。东部地区绿色技术创新水平较高,而中西部地区较低。绿色技术创新空间自相关性显著,空间溢出效应明显。第二,不同类型环境规制对绿色技术创新的作用存在差异。正式环境规制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绿色技术创新,而非正式环境规制能显著促进绿色技术创新。第三,政府研发资助能明显促进本地区绿色技术创新,但对邻近地区和经济发展相近地区的绿色技术创新无显著作用。第四,政府研发资助对正式、非正式环境规制与绿色技术创新的关系具有显著调节作用,环境规制政策与政府研发资助政策间形成了优势互补。政府研发资助缓解了正式环境规制对绿色技术创新的负向影响,同时有助于发挥非正式环境规制对绿色技术创新的促进作用。最后,根据本文的研究结论,分别从加强区域交流合作、合理确定正式环境规制强度、重视非正式环境规制的作用、加大政府研发资助和合理设置政策组合等方面提出针对性政策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