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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调查大学生孤独感、手机依赖和社会支持现状,进一步探讨三者之间的关系,以便更好地减低危险因素强度,从而降低大学生孤独感水平,促进大学生心理健康。方法:以安徽省蚌埠市三所高校不同年级、不同专业的1988名大学生为调查对象,采用分层整群随机抽样调查方法,以大学生手机成瘾倾向量表、UCLA孤独量表和社会支持评定量表为测量工具进行问卷调查。采用相关分析和线性回归分析方法对大学生手机依赖、孤独感和社会支持及各维度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并检验社会支持在手机依赖和孤独感之间的中介效应,为进一步明确各变量及其维度之间的相关关系,运用AMOS 21.0软件在手机依赖、孤独感和社会支持之间建立结构方程模型。结果:(1)大学生孤独感总分为(42.04±8.46),大二学生的孤独感总分显著高于其他年级的学生(P<0.001);单亲家庭的大学生孤独感总分显著高于核心家庭和联合家庭的大学生(P<0.01);母亲学历在大专及以上的大学生孤独感总分显著高于母亲学历为其他层次的大学生(P<0.01);孤独感总分在性别、生源地、是否为独生子女、是否恋爱和父亲学历这些人口学变量上的差异不存在统计学意义(P>0.05)。(2)大学生手机依赖总分为(38.49±9.79)分,达到手机依赖倾向标准347人,手机依赖检出率为17.5%。女生在手机依赖总分及戒断症状、突显行为和心境改变三个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男生(P<0.05);大二的学生在手机依赖总分及其四个维度的得分均显著高于其他年级的学生(P<0.05);处于恋爱状态的大学生在突显行为和心境改变两个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未恋爱的大学生(P<0.05);联合家庭的大学生在社交抚慰这个维度得分显著高于核心家庭和单亲家庭的大学生(P<0.05);父亲学历为大专及以上的大学生在手机依赖总分和心境改变维度上的得分均显著高于父亲学历为其他学历层次的大学生(P<0.05);母亲学历为大专及以上的大学生在突显行为和心境改变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母亲学历为其他学历层次的大学生(P<0.001);不同生源地和是否为独生子女在手机依赖总分及其四个维度上的得分均无显著差异(P>0.05)。(3)大学生社会支持总分为(36.87±5.33)分,女生在对支持的利用度这个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男生(P<0.001);大一的学生在社会支持总分及客观支持和对支持利用度两个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其他年级学生(P<0.05);独生子女大学生在主观支持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非独生子女大学生(P<0.05);处于恋爱状态的大学生在社会支持总分及主观支持和客观支持两个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未恋爱的大学生(P<0.05);核心家庭的大学生在社会支持总分及对支持的利用度这个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联合家庭和单亲家庭的大学生(P<0.05),联合家庭的大学生在主观支持这个维度上的得分高于其他家庭类型的大学生(P<0.001);不同生源地和父母学历层次在社会支持总分及其三个维度上的得分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4)大学生手机依赖和孤独感之间呈正相关(P<0.001),回归分析结果显示手机依赖及四个维度对孤独感均有正向影响作用;大学生手机依赖和社会支持之间呈负相关(P<0.001),回归分析结果显示手机依赖总得分及四个维度对社会支持均有负向影响作用;大学生社会支持和孤独感之间呈负相关(P<0.001),回归分析结果显示社会支持总得分及其三个维度对孤独感均有负向影响作用。(5)中介效应分析中,手机依赖对孤独感具有正向影响作用(β=0.29,P<0.01),手机依赖对社会支持具有负向影响作用(β=-0.25,P<0.01),社会支持对孤独感具有负向影响作用(β=-0.44,P<0.01)。社会支持在手机依赖和孤独感之间起到部分中介效应,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21.4%。结论:大学生手机依赖、社会支持和孤独感及其各维度之间存在复杂的相关关系,手机依赖和社会支持对孤独感具有一定程度的预测作用,并且社会支持在手机依赖和孤独感之间起到部分中介作用。手机依赖是导致孤独感的危险因素,良好的社会支持可以有助于降低大学生孤独感水平。学校、社会和家庭应该给予大学生群体更多的支持和帮助,通过积极引导大学合理使用手机并构建多样化校园文化平台等各种有效措施改善学生手机依赖倾向,以便能够更好地促进其心理健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