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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彩对历史的记忆远比人的想象清晰,有关人类史前、后的水彩源流,简称“前水彩”的立论,首先是相对今天的画种(纸本水彩)而言。水彩定义下的“前水彩”和“纸本水彩”等没有材质冲突,但“前水彩”范畴的符号形式更为宽泛。简言之,“前水彩”对得起高雅头衔,也尊重草根世俗。虽其一只脚仍在史前、另一只脚已腾跃今天。所以,聚焦一回“前水彩”有空前的必要。
其次,“前水彩”研究是拼接出一个立体模式的框架水彩,整体地观察所谓水彩,需要多几条穿越其时空的阳光隧道:例如:史前岩彩、早期纸本水彩、以致现代多媒体影像具虚拟性质、但仍有水彩诸多视觉特征的“水彩”。这些跨域万年的水彩品种,材料手段有变化,但水的基本语言表达法和图像追求则趋一致,可谓“异工同曲”绕梁几万年不绝。再例如:颜料资源的多样,象常见的冬青树紫色果实、红苋菜汁、棕咖啡末、白垩粉、石墨、铁矿石,还有化学彩、人工混合彩(水、胶质、油脂)等。再有例如:非职业化水彩活动:实用水彩(功能)、动植物的彩、自然彩(自发)等等。
总之,邀请“前水彩”与“纸本水彩”等图像一道,对水的人文符号综合诠释,进一步阐明并强化水彩的融水、简明、即兴性,“前水彩”庞大身躯能凸显“引药归经”过程的水记忆。事实上,浩瀚的有关水彩文本、图像信息等珍贵资源,同样也是今天“纸本水彩”等实验的信息库。因此,解密水彩整体语言体系、以及创新发展议题,既严肃也一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