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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基础设施被视为社会先行资本,是促进区域经济发展的前提条件与重要推动力量。一方面,交通基础设施作为经济基础设施,通过直接投资直接刺激经济增长;另一方面,交通基础设施具有准公共物品性与网络属性,将会促进信息技术的传播与禀赋要素的流动,从而降低整个社会交易成本与提高经济运行效率。交通基础设施是连接区域间经济活动的纽带,其具有外部性与网络属性,能促经济活动在空间的聚集与扩散作用,并以此探讨交通基础设施对区域经济发展所产生空间溢出效应。本文主要研究内容:第一,结合交通基础设施属性特点,根据新经济地理学的“冰山成本理论”将交通基础设施对空间影响内生化并纳入到一般均衡分析框架中;第二,基于空间新经济地理学的视角,选择“中心-外围”理论模型分析交通基础设施对空间经济集聚影响及所产生的集聚效应;第三,根据“倒U型假说”、“雁行理论”、“产业梯度转移理论”分析交通基础设施对空间经济产生扩散效应。根据集聚效应与扩散效应的相互作用,并进一步探讨交通设施外溢效应形成的理论依据。文章采用1997-2012年省域面板数据,构建二进制空间权重、地理空间权重、经济空间权重矩阵模型,采用最大似然估计(ML)法来测算交通基础设施的空间溢出效应。为了考虑被解释变量与空间扰动项的空间依赖性问题,所以进一步引入空间滞后模型(SLM)与空间误差模型(SEM),通过全国、东、中、西部数据对比分析来研究西部交通基础设施的空间溢出效应。研究主要结论如下:第一,空间滞后模型(SLM)中,公路基础设施存在负向的空间溢出效应,效应强弱约为0.223-0.39,铁路基础设施存在正向的空间溢出效应,效应值介于0.129-0.339;第二,空间误差模型(SEM)中,公路基础设施的空间溢出效应为负,大小约为0.345-0.467,铁路基础设施存在正向的空间溢出效应,效应大小为0.197-0.347;第三,空间滞后模型(SLM)与空间误差模型(SEM)中,东部与西部的公路设施溢出效应均为负,且东部强于西部。东部铁路设施溢出效应均为负,西部为正,总体上东部的效应强弱值更为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