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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研究的基本要素是翻译标准研究,即如何翻译为妥,如何翻译有理的研究。以修辞为纲的翻译标准研究多数只谈及狭义修辞范畴内的翻译问题,对广义修辞观的翻译标准涉足甚少。今日看来,翻译研究者不可胜数,其中论述修辞格翻译原则、方法的论文与著述不可谓不多,甚至单就一个具体修辞技艺所作的探讨也举目皆是。相反,在广义修辞视域开展的翻译研究尚处起步阶段,从者寥寥,研究程度不过差强人意,与翻译研究的总体兴盛不可同日而语。此外,修辞学研究已经步入广义领域,成果斐然。翻译与修辞的结合部位,与两边相较,都需仰望。广义修辞天然是翻译标准研究的最佳途径之一。广义修辞源自狭义修辞,并借力于若干其他学科资源,以深入修辞内部的方式拓展了修辞边界。广义修辞在根本上立足应当具有同一性的基本认知方式,将翻译转化为对广义修辞结果的复现,因而翻译标准就成为对广义修辞结果复现程度的考量;以这一基本方法在话语、话篇、认知三个纵向层面上,从表达,接受,互动三个横向维度讨论翻译标准,起始点与终结处一致,使构建的翻译标准总体上统一。话语,话篇,认知三个纵向层面上的翻译标准讨论即为同心圆式的翻译标准构建过程。首先,话语翻译可以理解为广义修辞角度的单一修辞格或综合修辞格的修辞效果复现,并可扩展为涉及任意话语的广义修辞格修辞效果重构。其次,由话语交织成的话篇的翻译,对其广义修辞结果复现程度的考量生发于话篇整体,并着眼于整体修辞;或有话语层面的考虑,但要从话篇整体权衡。话语与话篇的翻译最终皆归结为认知的传达或重构。从表达,接受,以及互动过程,并借力于修辞幻象,修辞原型与词屏对语言特质的阐释,构建动态的,具有相当适应性的翻译标准。以上三方面均有语料佐证。广义修辞观的翻译标准体现为对广义修辞结果复现程度的总体判定原则,不可作为,也不能作为指导具体翻译的操作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