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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人学”,文学是人的一种独特的存在方式,是人的一部分。人是现实生活的主体,文学自然离不开“人”这一主题。西方文学一直以来关注的一个焦点是人,是人的生存,是以人为描写的核心,西方文学的本质是表现人的生存状况,展示人争取自由的行动,也表现人们因丧失自我、自由时的精神痛苦。西方文学中“人”的走向可以说展现出了西方在人类文明进化过程中的不同侧面。西方文学从19世纪浪漫主义文学到20世纪现代派文学,文学中“人”的形象是从失望走向了绝望。拜伦的《曼弗雷德》和加缪的《局外人》中的两位主人公曼弗雷德和默尔索是各自时代“人”.的形象的典型代表。曼弗雷德充满了对世界、人类和自己的失望,他始终困守在失望里,可是他还有着希望,他始终坚守着人的尊严和人的价值;默尔索对世界、人类和自己都是绝望的,他的态度是一切都无所谓。人类所看重的亲情、爱情、友情,甚至于人最为宝贵的生命,默尔索都认为是没有价值的。短短的100年间,西方文学中的“人”已经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从失望走向了绝望。我认为曼弗雷德和默尔索的生存状态绝不是孤立的,而是恰恰反映了西方文学中“人”的总的走向,所以通过探讨曼弗雷德和默尔索这样典型的个例,可以更深入地理解在短短的100年的时间里,西方文学中的“人”是如何从失望走向了绝望。在以往的研究中将这两位主人公放在一起进行对比研究是从未有过的,这是本文的创新点,也是最大的难点。我力图在本文中通过分析曼弗雷德和默尔索这两个人物,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勾勒出西方文学在这短短的100年问如何从失望走向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