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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世纪英国维多利亚时期,精神病被普遍认为是女性疾病,本文的目的在于分析精神异常与女性生理特质之间的关系。另外,精神异常及其患者都是社会现象,所以女性作为精神病患者的社会因素也在本文中作出了探讨。贺勃朗在名著《简爱》中刻画了数个女性形象,充分代表了维多利亚时期女性的各个侧面。所以本文以《简爱》为例进行了分析。传统的评论家认为《简爱》是一部以社会为背景的灵魂小说,然而却没有认识到心理描写本身已在小说中被政治化。同样女性主义者在祝特敢于揭示女主人公性反抗的同时,没有考虑到小说始终围绕着维多利亚时期人物心理世界的探讨。本文的创新之处在于,不同于以往的评论家与女性主义家,本文从维多利亚时期的医学观点入手,着重讨论女性生理特质与精神异常之间的关系。其意义在于文章认同维多利亚精神病学的观点:女性的生理特质易导致精神异常,并用小说中“孩童时期的简爱”以及“疯子伯莎”进行了论证。第一章以简述小说中出现的疯女性—伯莎和作者的亲身经历为开端,讨论了在19世纪的英国,医学界界定精神病为女性疾病,即女性比男性更容易出现精神异常,并且认同英国的工业化是其原因之一。然而文章更多的关注女性生理特制的不稳定性与精神异常之间的关系,并在第二章探讨了维多利亚时期的女性受制于这一生理特制。这一观点也在作品中得到验证:伯莎对罗彻斯特的攻击,以及青少年时代的简爱因性情顽劣、冲动被关进“红房子”,维多利亚医学上认为少年简爱的行为来自于青春期叛逆。在第三章文章进一步讨论了人的心理状态并非一成不变、是不稳定的;精神正常与否已经不能从表面去判断,即人的心理与外在行为表现是不一致的,进而出现了人的自我隐藏与被他人洞察等。文章的最后一章以简爱作为孤儿以及女家庭教师为例、讨论了女性的社会边缘性,旨在论述女性的社会不稳定性同样是使其精神沦陷的原因。本文分析了女性的社会地位、生理特质及精神异常的关系之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尽管在维多利亚时期精神病被普遍认为是女性疾病,但是它具有生理的及社会的双重原因。人的大脑与身体是统一的:即,即身体循环系统的不规律会导致精神失常。更重要的是,维多利亚社会对于女性的限制和要求是导致女性沦为精神患者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