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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川西北高原若尔盖花湖湿地保护区高寒草甸为研究对象,沿花湖景区湿地向景区外围山麓延伸,结合草地利用现状、微地形分布和植被景观,同一方向遴选出5个2500m2的高寒退化样地,分别于牧草生长旺盛期(7月底)和牧草枯黄期(10月中旬)进行害鼠洞穴数量、构成、分布及植被组成、群落结构调查,测定土壤理化性状、生物学性状,并进行相关性分析,研究主要结果如下:1、花湖退化湿地害鼠种类、数量及分布特征害鼠类型以地面鼠高原鼠兔为主,偶有高原鼢鼠及喜马拉雅旱獭,景区内到景区外山麓5个样地害鼠有效洞穴密度分别为:临近花湖湿地腹地(样地Ⅴ)76个/hm2、临近景区大门(样地Ⅳ)644个/hm2、景区外阳坡(样地Ⅲ)1296个/hm2、景区外阴坡(样地Ⅱ)180个h/hm2、景区外山顶(样地Ⅰ)968个/hm2,其中阳坡害鼠有效洞穴密度最大,临近湿地的样地洞穴密度最小,样地间差异显著(P<0.05),且坡地区害鼠洞穴密度大于平地区。高原鼢鼠零星分布在山坡的阴坡及临近湿地腹地土质疏松处;喜马拉雅旱獭仅分布于阴坡。2、花湖退化湿地植物组成及地上生物量分布特征景区内到景区外山麓5个样地(样方面积为3m2)植物物种数分别为:29、31、33、32、32种,各样地优势植物组成如下:临近湿地腹地为鹅绒委陵菜、垂穗披碱草和早熟禾;临近景区大门为高原毛茛、肉果草和垂穗披碱草;景区外阳坡为乳白香青、高原毛茛和秦艽;景区外阴坡样地为矩镰苜蓿、老鹳草和小嵩草;景区外坡顶为矮生嵩草、黄帚橐吾和火绒草。7月,地上生物量(干重)变化范围为117.1~303.2 g/m2,临近湿地样地的地上生物量最大为303.2 g/m2,坡顶地上生物量最小为117.1 g/m2,由景区内到景区外,优势禾本科植物逐渐被杂类草替代。3、花湖退化湿地土壤主要理化性状牧草生长旺盛季,土壤表层(0~10 cm)土壤含水量变化范围为34.22%~48.82%,样地Ⅳ最高,样地V最小;土壤pH值变化范围是6.17~6.47;容重变化范围是0.85~1.08 g/cm3,样地Ⅲ最大,样地Ⅳ最小,随着土层加深,容重逐渐增大;全碳、全氮含量变化范围分别为3.7%~4.9%和0.38%~0.49%,样地间均差异不显著(P>0.05),样地Ⅳ碳含量最高样地Ⅰ氮含量最高,样地V碳氮含量均为最低,表层土壤碳氮含量分别占土壤总碳氮含量的33.8%、32.2%;全磷含量变化范围为0.062%~0.101%,样地间差异显著(P<0.05),由坡地区向平地区呈递增趋势,表层含量占总含量的26.7%;速效氮含量变化范围为54.13~68.94 mg/kg,样地Ⅳ最高,样地Ⅴ最低,随剖面加深含量逐渐降低。7月、10月0~30 cm 土壤碳贮量范围分别为11.10~12.40kgC/m2、18.21~20.93kgC/m2,两个月份样地Ⅰ的土壤碳贮量都为最大。7月和10月土壤理化性状的月动态变化如下:10月含水量显著小于7月(P<0.05),10月土壤容重、碳贮量显著高于7月(P<0.05),而土壤pH值、碳氮磷含量月动态差异不显著(P>0.05)。4、花湖退化湿地土壤酶活性及微生物数量景区内到景区外山麓5个样地7月份的土壤表层0~10 cm 土壤脲酶、土壤转化酶及土壤磷酸酶活性的变化范围分别是0.89~1.60 mg/g·d、89.86~134.31 mg/g·d、343.72~463.45 mg/g.d,样地间均差异显著(P<0.05),随土层加深土壤酶活性递减;土壤微生物总数量变化范围为(11.70~69.91)×105个/g,样地Ⅱ最大样地Ⅲ最小,样地间为差异性显著(P<0.05),表层土微生物占总量的86.8%。5、害鼠洞穴密度与土壤因子相关性分析高原鼠兔洞穴密度与全磷、脲酶活性及细菌数量具有极显著负相关性(P<0.01),与放线菌数量具有显著负相关性(P<0.05),与其它相关指标进行逐步回归分析,确定鼠兔洞穴密度只出现在土壤细菌数量的最优回归方程中,说明相较于其他因子,除土壤细菌数量外鼠兔洞穴密度对其他土壤因子贡献并不大。6、花湖退化湿地害鼠防控及保护利用策略样地Ⅳ的洞穴密度644个/hm2时,害鼠活动有利于改善土壤物理性状及土壤养分含量,但是综合来看,样地Ⅳ的地上生物量比较少,应配合植被,特别是可食牧草比例共同确立适宜害鼠密度阈值。花湖景区夏季禁牧,而冬春作为放牧场,由于放牧利用以及旅游干扰(游客踩踏、汽车尾气等)交替对花湖湿地扰动,导致草地有干旱化演替的趋势。建议将该地区的害鼠密度控制在180~644个/hm2范围较为适宜;二是适当减少冬春季草场的放牧率作为生态补偿,加强景区旅游设施配套,引导游客对草原湿地、生态文明的认识,综合评估该区的生态服务功能及游客承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