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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罗德·布鲁姆(HaroldBloom),当代美国著名的文学批评家,被誉为“西方传统中最有天赋、最有原创性和最有煽动性的一位文学批评家”。他的“误读”理论之所以引起广泛的关注和热议,因为“误读”理论不仅颠覆了文学的“影响”观,而且对文学中的“传统”观也进行了修正。文学中的“影响”和“传统”在布鲁姆这里都视为是影响后人创作的阻碍力量,前辈们的文学成就对后辈诗人来说不再是汲取精神力量的源泉,反而是后辈诗人感到压抑的力量。
后辈诗人们要想在诗歌史上立于不败之地,就要以“误读”的方式对前驱的文学进行修正。在这里,“误读”并不是指错误的阅读,它指的是一种修正或者改进,即后辈诗人对前辈诗人进行新的阐释、修正和偏离。“误读”在布鲁姆这里不具有任何贬义,它指代的是某种创造力,是指导后辈诗人如何创造出新的伟大诗作而提出的一种诗歌阅读理论。
本文主要从以下几个部分对布鲁姆的“误读”理论展开全面的论述。
在绪论中,对布鲁姆的生平和创作概况作了简单的介绍,对其人和他的理论的创作情况有个大致的了解。
第一部分详细地阐释了布鲁姆的“误读”理论。前辈诗人们由于在时间上较先进入历史,自然也就较早地占据了诗歌的想象力空间。诗歌的多种主题和素材都被先驱们用尽,后辈诗人们想要凭借自己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在诗歌史上立足,对前人的“误读”就成为一种必然。“误读”得以实现的途径是靠“六个修正比”来完成的。对文学“影响”观的颠覆和对文学“传统”的修正是“误读”理论的内涵,布鲁姆对“影响”观和文学“传统”的看法使得“误读”这一理论语出惊人。
第二部分是“误读”理论与其他解构主义者理论和读者接受理论的比较研究的阐述。稚鲁姆虽是“耶鲁学派”这个解构主义团体的主要成员之一,但和其他的解构主义者们有着明显的不同,在理论的重点和最终的理论旨趣方面都是各异的,有着更为强烈的主体建构色彩。接受美学强调读者在整个文学活动中的作用,而布鲁姆则更多的是突出了作为创造者身份的读者,谈的是作为创造者的读者在文本创造时所体现的主体意志。这便是布鲁姆既不同意将自己归为解构主义也不同意将自己归为读者接受反应论的原因,他自称“学术流浪汉”,不属于任何流派。在比较之中,布鲁姆“误读”理论的独特性可见一斑。
第三部分是“误读”理论的价值和局限。“误读”理论在文学研究和文学创作方面都给创造者和批评家们带来了新的视野;提供了诠释文本的新视角;为新的诗歌创作指出了方向;避免了文学批评模式的单一、固化,为文学批评模式的多样化提供了可行性。如果没有布鲁姆的“误读”理论,只能说文坛上多的是一份沉默,少的是一份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