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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对黑格尔、马克思民族精神的反思与建构进行了研究。文章认为,黑格尔的自我意识在其自身的发展中必然显现为民族精神,民族精神也是绝对精神在世界历史中的各个阶段和形态。民族精神如个人意识的演变一样,在历史的舞台中日渐完善以达绝对之精神。黑格尔的民族精神活跃于超验的时间、空间的历史中即由自我意识、绝对精神逻辑构建的历史中,那么黑格尔的民族精神就体现为一种具有普适性、永久性、历史性的民族精神。黑格尔是首先预设了绝对精神的存在,以自我意识的演绎推论出历史行程阶段的个人——民族精神,不论是时间性的历史、或是超验(超越)的历史,民族精神都是如同历史发展过程一样在不断的演变。而马克思首先以揭示自我意识的感性本质为目的,消解了黑格尔的纯粹自我意识。既然自我意识的纯粹性、抽象性被消解掉了,历史舞台上的主体就不再是一个纯粹的自我意识,而是一个感性的自我意识,活生生的具有情感、意识、需要的自我、个人,那么超越时空的历史也同时回归到充满激情、冲动和流动的时间性的历史。而马克思以感性的历史为源点,对黑格尔的民族精神的概念展开具体化的分析,探询历史背后的终极目标。可以说马克思正沿着黑格尔的道路深入到更为具体、形下的当前时代背景和感性的历史中。他以自己的感性体验、理性的思考,凭着他卓越的思想,超凡的预见力,提出阶级划分、民族革命、人类解放道路的实现等伟大的理论,并在历史的洪流和时间的流逝中去寻找和验证那个终极的人类价值。马克思的民族精神是马克思时代精神的产物,是具有生命活力的,能以自己的方式解放本民族和全人类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