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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共分三部分,从阎连科小说对疾病贯穿始末情节的写作特点入手,发掘苦难中疾病的隐喻,然后在对现实苦难与疾病的融合中,探寻人生的本源意义。第一部分为苦难中疾病的寓言化,主要通过对疾病叙事作用与意义效果的方面来谈其寓言化的特征,通过对病态化社会的形成与寓言化写作的联系和这种叙事手段的运用来解构疾病叙事所隐喻的病态社会下的病态心理人群,而这样一种状态的呈现将权力与欲望的狂热追求表达得更为真实,更能触动人心。这样也就提炼了疾病叙事的意义与效果,更加注重了人对社会的关系和文明对人的规定性及对历史的反思。
第二部分写现实苦难与疾病的融合写作。主要的通过解读作品来阐释在苦难中疾病的笼罩下,人们的生存状态与挣脱这种状态的惨淡生活,唯有使苦难终结和解脱的方式便是死亡,死亡也就成了一种永恒的存在。解读的三篇作品《日光流年》、《丁庄梦》、《受活》均是在残病状态下的人的挣扎与无济于事反抗的活动。作者大多以死去的人的口吻叙述小说内容,便是先使自己获得解脱,让自己呈现在一种无痛苦状态下,然后以别人的身体来演义小说中人物的悲凉人生,可以说这是一种对苦难的心理逃避,也是一种受西方魔幻现实主义的影响下的写作风格。阎连科自己也说他在写作的变化上,一是八十年代中后期看的拉美作家胡安·鲁尔福的《佩德罗·巴拉莫》的影响,这部小说对他的启发很大,恰恰也唤醒了他对民间那些经验的记忆。
第三部分主要分析在这种疾病叙事下的人生本源意义。疾病必定会使人联想到死亡,而在阎连科的笔下,疾病是永远战胜不了死亡的,在疾病与死亡的较量中,反抗则是唯一的手段。当反抗无效失败后,梦想与希望便成为人们生命的支撑,在这种希望与希望破灭中,寻找人生最原初的意义--认为即生存的意义。阎连科在这种疾病的书写中,悲剧一幕幕上演。文中,末尾通过对悲观主义人生观理论具体阐释阎连科小说中狂欢下的悲哀命运,人类在不断满足自己欲望之后的无聊与空虚。通过以上三部分挖掘苦难疾病的隐喻,到展示人生中苦难的折磨,从而引出人的本源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