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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不仅是一种信息交换,价值交换,语言、思想的馈赠,更是一种生命的内在诉求。生命在对话中敞亮,存在在对话中展开、在对话中超升,生命主体之间的对话生成着永恒延时的鲜活生命对话文本。对话不同程度地深入到人类生命的历史存在和现实存在之中,它作为一种基本的生存方式或生活方式调适自我生命的经验世界、调整自我生命“在场”的姿态,重建自我生命对外部世界的感觉,成为人类生命理性生存的标志。 我们的教育在培植学生对话理性并形成这样的对话生活意识中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教育的对象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生命的特征就在于他是活生生有对话欲望的文化生命体。生命渴望表达、叙述,进入怡然的对话之境。而我们现在的教育是独白教育,整个教育过程充斥着独白的声音。知识的单向灌输造成学生个体生命的精神闭锁,没有精神的交汇与碰撞,就不可能有吸纳与融合,知识变成了死水一潭,失去了流动性的源头,自然不会内化为学生个体的生命智识。这样的教育扼杀了个体生命的对话欲望,剥夺了个体生命的对话权利,削弱了个体生命的对话能力,导致了学生生命活力匮乏、生命创造力桎梏、生命价值贬损。因此,要还学生个体生命以本真而完整的教育,我们认为应该诉诸生命对话。因为,教育的过程实质上就是生命对话过程。在生命对话过程中,对话意识、对话精神逐渐渗透于教育的个体生命之中,于是,个体生命情感更为丰富、个体生命活力更为充沛、个体生命智识更为灵动、个体生命价值更为彰显。所以,我们的教育就是要以生命对话的方式实现对生命的积极干预并将对话内容转换为生命资源。通过生命对话,生命的美、生命的真、生命的魂才能在教育过程中得以体验、表达、理解。这样,教育就能达到走进生命、聆听生命、引导生命、提升生命的目的,从而使教育中的个体在生命对话的审美历程中完善生命、超越生命。 本文共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从历史的角度对中西方生命文化自然孕育出的对话思想进行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