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本文共分五章,探讨先秦时期的射、御,现将论文内容分章简述如下:第一章探讨射、御在先秦的特殊地位。先秦时期,射、御首先是作为一种实用性技能出现的。射,《说文》云:“弓弩发于身而中于远也。”御,《说文》云:“使马也”。射源自于上古时期的渔猎活动,车作为出行工具,在三代时也已出现。射和御都属于先秦时期生产生活范畴。射作为狩猎方式,自古有之。相同地,以车代步,夏代即有出现。实用技能的普适性,使得射和御出现在先秦社会的诸多方面。先前时期,对于天子、诸侯、卿、大夫、士来说,射、御都是必须要掌握,并伴之终生的技能。而且,射的象征意义也尤为重要。相比之下,御的象征意义并不如射丰富。同时,射的地位要高于御,射可以上升成为国家大礼,而御只是国家政治生活中“缘饰”化的小礼。第二章探讨射、御与先秦军事的关系。最初,射、御作为生活中实用的技术,和田猎、军事紧密相关。先秦时期,射、御在有关田猎的“大蒐礼”中占有重要位置,不仅是因为捕获猎物需要高超的驾驶车马的技艺,以及精准的弓射技能,而且车在田猎中可以驱赶野兽,同时是表示狩猎有度的象征。射、御和战争活动有关的记载多在《左传》中。《左传》记载中常有因射伤、射杀人而对战争局势产生影响的事例。在西周时期,礼崩乐坏,射、御之礼已经开始走向衰败,而随着各诸侯国之间的战争,射、御作为强有力的进攻手段,日趋重要。这一章主要写先秦军事活动中所见射、御。第三章探讨射、御与先秦礼制之间的关系。《礼记·礼运》有云:“夫礼,先王以承天之道,以治人情,故失之者死,得之者生……是故夫礼必本于天,殽于地,列于鬼神,达于丧、祭、射、御、冠、昏、朝、聘。故圣人以礼示之,故天下国家可得而正也。”射、御与先秦礼制有关的记载,现存于《仪礼》《周礼》《礼记》当中,如《仪礼》中《乡射礼》《大射礼》篇,《周礼》中《射人》《司弓矢》《缮人》等篇,《礼记》中《射义》《投壶》篇,这些是研究先秦射礼的基础。射自殷商前期开始入礼,在两周时期发展为最为成熟的大射礼、燕射礼、乡射礼、宾射礼,一直延续至春秋时期的投壶礼。射礼在先秦时期占有比较重要的地位。因社会的需求,射与社会多个方面相关。与射礼相比,御在礼书的相关记载较为稀少,目前仅有《周礼·春官》中的《巾车》到《车仆》,《周礼·夏官》中的《戎右》到《圉人》,以及《礼记·曲礼上》的部分对礼制中的御有记载。这一章将探讨射礼以及先秦礼制中的御,着重梳理先秦时期乡射礼的行礼过程,以及与御有关的行礼仪节,以及所需要遵守的礼法等问题。第四章探讨射、御与先秦“六艺”之教的关系。射、御作为先秦时期教育贵族的内容,最早出现在《周礼》当中。《周礼·保氏》云:“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这也是射、御并称的最早记载。此六者,都属于保氏教育周代贵族子弟的具体内容。《保氏》中有记载所教射、御的不同种类,即“五射”“五御”。六艺中,射、御则是武力上的培养,重在强调实际生活中的操作性。射、御更注重实用性,这是其不同于六艺中其他技艺的根本。也正因为射、御的生活化,使得其在六艺中有特殊的地位,同时也是射、御成为先秦时期贵族所必须掌握技能的原因。这一章将着重讨论射、御在先秦“六艺”中的地位,以及其对君子人格养成的影响。第五章探讨作射、御在先秦文学中的显现。射、御在先秦文学作品中的记载颇多,《诗经》中也有相应地文学记载,如有关于射的诗篇有《鲁颂·泮水》《小雅·宾之初筵》《小雅·车辖》《大雅·行苇》《秦风·驷驖》等。有关于御的诗篇有《周南·卷耳》《郑风·叔于田》《邶风·泉水》《鄘风·干旄》等。射、御在《诗经》中有同时出现的诗篇,也有单独出现射,或是单独出现御的诗篇。射、御出现在诸子之文中,或是有关于射、御典故的文字记载,或是通过射、御来借物喻理,阐明己意,启发世人。从这些记载可以看出,射、御在先秦时期,关联先秦社会的诸多方面,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占有重要的位置。这一章主要从文学角度出发,考察射、御在先秦文学作品中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