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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艺术的接受美学而言,撒哈拉以南的非洲艺术,尤其是刚果民主共和国的艺术直到今天还依然保持着强烈的民族身份认同感。“非洲文化”和“非洲身份”的概念又重新回归到了非洲艺术界。刚果民主共和国的绘画也不例外,而绘画正是我们所要研究的对象。我们研究的主题正是“透过刚果民主共和国的绘画看文化与身份的感知与认同”。我们努力地想要揭示刚果民主共和国的绘画是如何从它诞生的一开始就受到文化与身份表达的思想影响的。 这两个概念经常被人混淆,艺术家们揭示了这二者的区别,正是静态实体与永恒的同化,并通过人的第二本性及世代传承的品质来实现的。它们对个体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而任何个体都无法摆脱这种影响。这有点类似个体的根性,这种根性确定了个体的确定性与真实性。 非洲的艺术家,尤其是刚果的画家都有必须坚持表达他们的“文化”与“身份”的使命,包括非洲性的概念,如果认为这种非洲性丢失了的话,那就必须将它找回。 非洲的艺术家总是重视并执着于寻求“文化”和“身份”的认同,他们甚至可以为此不惜一切代价,他们给自己的属性定位而不是成就另一种改变。年复一年,非洲的艺术就变成一种老套而刻板的艺术,变得平庸而毫无生气,好像“非洲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其中包括各种非洲绘画的刻板因素,比如非洲面具,非洲雕塑,非洲的象形文字以及各种表现人类原始社会的作品等等,可是要知道,这些原始因素同样可以出现在欧洲、美洲或者大洋洲的艺术中。 这种艺术手法是几代人内在化和印象化的发展的鲜活结果,几代人的传承,包含了对不同的艺术感知、艺术概念和身份秩序的认同。这些在刚果的美术界非常盛行,它们是从殖民主义时代开始的,后来又经过一段政治统治的影响,那就是(1965-1997)年期间的蒙博托元帅时代,那个时候刚果称为扎伊尔,扎伊尔人思想的独特性从“转向真实性”直到今天被称之为“魔法的时代”。这个平凡的说法来源于1989年法国政府创办的一次展览——“大地的魔法师”。 在艺术的视域中,如果局限于民族的身份认同,那么对于很多非洲艺术家来说,这种认同感将会成为他们艺术发展的牢笼。这种身份认同同样也会妨碍他们艺术绘画作品与艺术目标的实现,那么真正的好作品将很难诞生,而艺术的终极目的就是揭示其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