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态系统已成为数字经济时代价值共创的重要平台,企业的竞争正在演变成生态系统的竞争。价值共创行为从企业——顾客双边关系演变为服务生态系统的共生演化关系,服务生态系统具有多主体特征,价值共创的主体面临着系统性冲突与主动性机会主义等新的问题。双边关系视角下的价值共创行为影响机制以及管理策略并不能完全适应服务生态系统中多边关系的情境,如何在服务生态系统中实现多主体的价值共创,将是值得探究的重要主题。针对上述问题,本研究重点探讨服务生态系统的制度互信机制,构建了制度驱动的视角下的服务生态系统多主体特征、制度互信与服务生态系统绩效的影响模型。同时,本研究根据服务生态系统多主体特征,以信任代理为切入视角研究制度层的程序以及知识产权对制度互信的驱动机制。最终,本研究提出12个研究假设,主要探讨了三个问题:(1)服务生态系统多主体特征如何影响服务生态系统绩效?(2)制度互信如何在服务生态系统多主体特征与服务生态系统绩效之间扮演中介作用?(3)制度层的程序与知识产权如何在服务生态系统多主体特征与制度互信之间起到调节效应?本研究通过两轮调查问卷收集706份有效样本数据,分别进行了预调研分析以及研究假设检验分析。研究结果表明:(1)服务生态系统多主体特征对服务生态系统绩效产生显著影响;(2)制度互信在服务生态系统多主体特征对服务生态系统绩效的影响中起中介作用;(3)服务生态系统的程序清晰性会调节主动性机会主义与制度互信的关系;(4)服务生态系统的知识产权保护清晰性会调节主动性机会主义与制度互信的关系。最后,本研究提出了管理建议、研究局限与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