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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前,由于在党史研究室工作的关系,我接待了一位出生在美国洛杉矶的美籍华人姑娘。因为看了一本有关长征的书,对红军只用一年就走出困境的故事,姑娘钦佩得五体投地。她举起一个手指头反复说:$$“Only one year,victory!0nl y one year,vi ct or y!”这位姑娘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