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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万箭穿心》使笔者不得不又一次记起二十多年前方方的“新写实”代表作《风景》,那些人生事像的惨烈与磨蚀,那种解剖生活的划心之痛,那种直面存在的凌厉与激扬,其实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摆下阵场。“风景”不是在国土上远眺的雄壮,不是田园牧歌,不是江山如画,“风景”是停下来凑近了或者真正生活了体验了所看到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作家的所谓“风景”只能是一个中性词。当然在这些重新开窗、跃入眼帘的景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