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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至2000年的数年时间,我接触万通后,总有个疑惑在心里徘徊难去,大名鼎鼎的万通,何以规模如此之小,发展如此之慢?也难免生出盛名在外、其实难符之慨。直至2001年初,冯仑跟我畅谈“新新小鸟乌”时,仍然不曾告诉我,那些年他~直是在还债。冯仑分到的只是万通的壳,以及高过头顶的债务。有时,我会将冯仑与王石比较。两人都是血液里浸透了理想主义因子的企业家,不同的是,王石的底色是灰色的,悲观的,哪怕是登上月球,万科年销万亿,也难掩王石的苍郁与悲凉。冯仑要放松得多,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