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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实施以来，京津冀协同创新指数大幅提高，科研合作与技术联系显著增强，创新环境明显改善，创新绩效稳步提升。打造京津冀协同创新共同体，北京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的辐射带动作用是关键，应对接津冀，瞄准产业链与创新链，提升创新绩效，破除体制机制壁垒，大力提升京津冀協同创新水平。
[关键词] 京津冀协同发展; 科研创新; 产业链; 创新链
[中图分类号] D6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29-1445（2021）08-0057-03
京津冀协同创新共同体建设是京津冀协同发展的核心内容。京津冀协同创新处于什么水平？还存在哪些问题？在“十四五”期间如何进行优化提升？针对这些问题，本文在借鉴国内外区域协同创新经验的基础上，构建起京津冀协同创新指数并进行测度分析。该指数包括创新能力、科研合作、技术联系、创新绩效和创新环境5个一级指标以及11个二级指标、22个三级指标，重点测度分析2013—2018年京津冀协同创新发展趋势。
区域协同呈现创新指数快速增长态势
京津冀区域协同创新指数迅速增长。根据测算，京津冀协同创新指数从2003年的16.18增长到2018年的80.99，协同创新能力大幅提升。其中，创新能力一级指标从2013年的3.01增长到2018年的15.11，增长了402%。科研合作和技术联系两大指标增长最快，5年间增量均达到20.00，这也反映了随着京津冀协同工作的开展，北京与天津、河北三地间的科研合作和技术溢出越来越频繁，区域创新协作不断加强。京津冀的创新环境也得到了显著改善，京津冀创新环境指数从0.64增加到18.05，增长了28倍。
北京市创新指数增量最大，是京津冀创新水平提升的主要动力。从2013—2018年，北京的协同创新指数从59.96增长到86.24，增长了43.83%。北京围绕科技创新中心建设目标，加大在基础研究、人才集聚、创新创业等方面的支持力度，充分吸引海内外创新要素集聚，原始创新能力不断增强，在全国创新网络中的领头羊地位进一步巩固，其发展的动力和逻辑已超越了京津冀区域本身。
天津的协同创新指数稳步增长，但部分指标有所下降。从2013—2018年，天津的协同创新指数从33.07增长到36.96，增长了11.76%，增速明显低于北京和河北。在11个二级指标中，天津的高技术产业、经济绩效、创新投入、创新产出4个指标分别下降了49%、24%、11%和6%，是造成协同创新指数下降的主要原因。天津协同创新指数增长放缓与其整体的经济下滑有关，受到近年来严厉的环保整治和国际消费下滑的影响，天津所依赖的石化、冶金等行业遭遇了近几十年最大的寒冬，与之相关的汽车产业也出现下滑，而以互联网、电子信息、高端制造为代表的新兴产业则发展迟缓，造成经济发展动力不足和财政收入减少，对创新的投入也出现下滑。
河北的协同创新指数取得明显进步。2013年，河北的协同创新指数只有7.81，但到2018年，协同创新指数达到19.88，增长了154%，比北京和天津的增速都高。这也反映了京津冀协同发展给河北带来的溢出效应，虽然河北省的起点较低，但通过实施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京津与河北之间的交通互联、产业协作为河北带来了大量的创新资源和发展机遇，使得河北的创新水平有了显著改善。但由于基础薄弱，河北的创新水平仍与北京、天津存在较大差距，仍需大力提升。
京津冀协同创新的五大亮点
京津冀创新能力大幅提升，创新投入与产出均取得亮眼成绩。从投入端看，京津冀研发经费支出占GDP比重从2013年的3.22%上升到2018年的3.62%，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其中北京从2013年的5.98%增加到2018年的6.17%，并继续保持在全国排名第一的领先优势。北京政府财政支出中科技经费支出规模大幅度增加，北京基础研究经费支出比重为14.8%，远高于全国5.5%的比例，正在接近发达国家水平。北京创新人才高地建设成效显著，有数据显示，北京入选全球高被引科学家人数为172人次，占全球的2.83%，仅次于波士顿、伦敦、旧金山，位居全球第四。
京津冀三地间科研合作大大加强，知识溢出效应明显。首先表现为京津冀高校与科研机构研发经费投入不断增加。2018年，京津冀总体高校与科研机构研发经费投入达到1340.63亿元，是2013年的1.5倍。其增长主要由北京贡献，2018年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高校及研究机构科研经费投入分别达到2013年的1.4倍、1.2倍和2倍。与此同时，京津冀科研合作网络快速生长，2013—2018年，京津冀合作论文的数量有明显增加，2018年达到6904篇，是2013年的2倍。科研合作网络密度从0.769增加到0.885，北京与津冀各城市的科研合作联系有明显提升。
京津冀三地间技术合作网络日益完善，专利合作和技术交易增长迅速。从2013—2018年，京津冀三地合作专利数量从5819件上升到8673件，增长了49%;其中北京与河北的合作专利从3070件增长到4277件，增长了39%。2013—2018年间，京津冀技术合作网络的关系总数从35增加到47，网络密度从0.449增加到0.603，逐渐形成了以北京为创新网络中心，天津、石家庄为创新网络次中心，廊坊、保定、沧州、唐山为网络三级枢纽，其他城市为网络节点的结构。2013—2019年，北京与天津、河北的技术交易项数及成交额均快速增长，京津技术交易项数和交易额分别增长了12.5%和113.6%，京冀技术交易项数和交易额分别增长了51.3%和620.0%。
京津冀三地跨区域产业活动更为活跃，北京产业外溢效应明显。国家统计局发布的第四次全国经济普查系列报告指出，京津冀三地跨省（市）设立产业活动单位数量迅速增长;2018年末，京津冀法人单位在区域内跨省（市）的产业活动单位达到1.6万家，占区域内产业活动单位总量的5.5%，比2013年末增长180.2%1;同时，北京对津冀的产业转移与溢出取得显著成效，北京法人单位在津冀地区的产业活动单位达到1.2万家，许多企业通过在津冀开设分支机构、与当地企业合作等方式进行协同发展。随着北京的产业疏解和再布局，带动河北的高新技术产业快速发展。2018年，河北省高新技术产业投资同比增长30.4%。2017—2018年，河北省新增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近3000家，是此前历史总和的1.5倍。 京津冀创新环境明显改善，创新创业势头强劲。京津冀高铁网络建设进展顺利，“轨道上的京津冀”正在形成。北京大兴国际机场正式投入使用，将进一步加强京津冀在全球网络中的要素汇聚能力，为京津冀协同创新提供便捷的交通条件。科技服务业稳步发展，北京成为全国科技服务高地。2020年，北京全市科技服务业实现增加值2985亿元，占GDP比重为8.3%。信息服务业实现增加值5541亿元，比上年增长14.4%。1
打造京津冀协同创新发展新格局
发挥北京建设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的辐射带动作用，打造京津冀协同创新新格局。京津冀协同创新的长板在北京，应充分发挥北京产业疏解和创新溢出的带动作用，通过实施“一体两翼”带动发展战略，推进京津冀协同创新向深度广度拓展。加快津冀各地市的创新型城市建设，聚焦优势资源，通过在雄安新区、滨海新区、北京城市副中心与廊坊北三县等重要空间节点协同布局打造相应的特色创新集群，对接北京的新一代通信网络、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核心创新领域，寻找适合本地的创新环节，引进相关企业，使北京的创新溢出能够接得住、留得下、发展好。
以科研合作和技术合作为抓手，加强京津冀三地产业链和创新链的有效衔接。目前京津冀协同创新的短板主要在于北京的创新优势没有充分在津冀两地转化，原因在于北京的创新活动集中在电子信息、新材料、生物医药等高技术领域，而河北、天津仍以重化工、钢铁等资源型产业为主，创新的需求和供给不匹配，无法形成良好互动。未来需要加快津冀产业结构调整，对照北京的技术优势发展相应的产业环节，通过延链、补链、强链，与北京建立基于细分创新链和产业链的分工，继续加强科研合作和技术合作，推动三地共建重大科创设施和产业集群，争取北京的科研成果能够在京津冀区域内孵化、生产与转化。
提升京津冀协同创新绩效，将创新优势转化为经济发展效益。创新成果未能充分转化为经济效益是目前京津冀协同创新的瓶颈所在。未来应充分发挥津冀邻近北京且制造业基础较好的优势，深入推进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发展，加快战略性新兴产业示范基地建设。发展壮大高端装备、汽车、生物医药、新能源、新材料等高新技术产业，在数字经济和多链融合方面走在前列。通过园区共建的方式将中关村的创新模式输入到京津冀各地，从而将北京的创新产出转化为京津冀产业增长的动力。
加快体制机制改革，进一步优化京津冀创新环境。目前京津冀协同的进展大部分集中在交通一体化等硬件设施方面，对于市场、财税、管理等创新软环境的一体化还很不充分。未来应加快三地在创新合作、产业协同、人才共享等方面的改革工作，破除现有的体制机制壁垒，建立一体化的管理与利益分享机制，推动京津冀技术市场一体化，强化企业在创新中的主体地位，激发各类主体的创新活力，为三地间协同创新创造有利条件。
[参考文献]
[1]北京大学首都发展研究院.2021首都发展报告[M].北京：科学出版社，2021.
[2]國家统计局社会科技和文化产业统计司，科学技术部创新发展司.中国科技统计年鉴2019[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9.
（作者简介：孙瑜康，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城市经济与公共管理学院讲师;李国平，北京大学首都发展研究院院长）
责任编辑 / 沈 聪
[关键词] 京津冀协同发展; 科研创新; 产业链; 创新链
[中图分类号] D6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0529-1445（2021）08-0057-03
京津冀协同创新共同体建设是京津冀协同发展的核心内容。京津冀协同创新处于什么水平？还存在哪些问题？在“十四五”期间如何进行优化提升？针对这些问题，本文在借鉴国内外区域协同创新经验的基础上，构建起京津冀协同创新指数并进行测度分析。该指数包括创新能力、科研合作、技术联系、创新绩效和创新环境5个一级指标以及11个二级指标、22个三级指标，重点测度分析2013—2018年京津冀协同创新发展趋势。
区域协同呈现创新指数快速增长态势
京津冀区域协同创新指数迅速增长。根据测算，京津冀协同创新指数从2003年的16.18增长到2018年的80.99，协同创新能力大幅提升。其中，创新能力一级指标从2013年的3.01增长到2018年的15.11，增长了402%。科研合作和技术联系两大指标增长最快，5年间增量均达到20.00，这也反映了随着京津冀协同工作的开展，北京与天津、河北三地间的科研合作和技术溢出越来越频繁，区域创新协作不断加强。京津冀的创新环境也得到了显著改善，京津冀创新环境指数从0.64增加到18.05，增长了28倍。
北京市创新指数增量最大，是京津冀创新水平提升的主要动力。从2013—2018年，北京的协同创新指数从59.96增长到86.24，增长了43.83%。北京围绕科技创新中心建设目标，加大在基础研究、人才集聚、创新创业等方面的支持力度，充分吸引海内外创新要素集聚，原始创新能力不断增强，在全国创新网络中的领头羊地位进一步巩固，其发展的动力和逻辑已超越了京津冀区域本身。
天津的协同创新指数稳步增长，但部分指标有所下降。从2013—2018年，天津的协同创新指数从33.07增长到36.96，增长了11.76%，增速明显低于北京和河北。在11个二级指标中，天津的高技术产业、经济绩效、创新投入、创新产出4个指标分别下降了49%、24%、11%和6%，是造成协同创新指数下降的主要原因。天津协同创新指数增长放缓与其整体的经济下滑有关，受到近年来严厉的环保整治和国际消费下滑的影响，天津所依赖的石化、冶金等行业遭遇了近几十年最大的寒冬，与之相关的汽车产业也出现下滑，而以互联网、电子信息、高端制造为代表的新兴产业则发展迟缓，造成经济发展动力不足和财政收入减少，对创新的投入也出现下滑。
河北的协同创新指数取得明显进步。2013年，河北的协同创新指数只有7.81，但到2018年，协同创新指数达到19.88，增长了154%，比北京和天津的增速都高。这也反映了京津冀协同发展给河北带来的溢出效应，虽然河北省的起点较低，但通过实施京津冀协同发展战略，京津与河北之间的交通互联、产业协作为河北带来了大量的创新资源和发展机遇，使得河北的创新水平有了显著改善。但由于基础薄弱，河北的创新水平仍与北京、天津存在较大差距，仍需大力提升。
京津冀协同创新的五大亮点
京津冀创新能力大幅提升，创新投入与产出均取得亮眼成绩。从投入端看，京津冀研发经费支出占GDP比重从2013年的3.22%上升到2018年的3.62%，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其中北京从2013年的5.98%增加到2018年的6.17%，并继续保持在全国排名第一的领先优势。北京政府财政支出中科技经费支出规模大幅度增加，北京基础研究经费支出比重为14.8%，远高于全国5.5%的比例，正在接近发达国家水平。北京创新人才高地建设成效显著，有数据显示，北京入选全球高被引科学家人数为172人次，占全球的2.83%，仅次于波士顿、伦敦、旧金山，位居全球第四。
京津冀三地间科研合作大大加强，知识溢出效应明显。首先表现为京津冀高校与科研机构研发经费投入不断增加。2018年，京津冀总体高校与科研机构研发经费投入达到1340.63亿元，是2013年的1.5倍。其增长主要由北京贡献，2018年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高校及研究机构科研经费投入分别达到2013年的1.4倍、1.2倍和2倍。与此同时，京津冀科研合作网络快速生长，2013—2018年，京津冀合作论文的数量有明显增加，2018年达到6904篇，是2013年的2倍。科研合作网络密度从0.769增加到0.885，北京与津冀各城市的科研合作联系有明显提升。
京津冀三地间技术合作网络日益完善，专利合作和技术交易增长迅速。从2013—2018年，京津冀三地合作专利数量从5819件上升到8673件，增长了49%;其中北京与河北的合作专利从3070件增长到4277件，增长了39%。2013—2018年间，京津冀技术合作网络的关系总数从35增加到47，网络密度从0.449增加到0.603，逐渐形成了以北京为创新网络中心，天津、石家庄为创新网络次中心，廊坊、保定、沧州、唐山为网络三级枢纽，其他城市为网络节点的结构。2013—2019年，北京与天津、河北的技术交易项数及成交额均快速增长，京津技术交易项数和交易额分别增长了12.5%和113.6%，京冀技术交易项数和交易额分别增长了51.3%和620.0%。
京津冀三地跨区域产业活动更为活跃，北京产业外溢效应明显。国家统计局发布的第四次全国经济普查系列报告指出，京津冀三地跨省（市）设立产业活动单位数量迅速增长;2018年末，京津冀法人单位在区域内跨省（市）的产业活动单位达到1.6万家，占区域内产业活动单位总量的5.5%，比2013年末增长180.2%1;同时，北京对津冀的产业转移与溢出取得显著成效，北京法人单位在津冀地区的产业活动单位达到1.2万家，许多企业通过在津冀开设分支机构、与当地企业合作等方式进行协同发展。随着北京的产业疏解和再布局，带动河北的高新技术产业快速发展。2018年，河北省高新技术产业投资同比增长30.4%。2017—2018年，河北省新增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近3000家，是此前历史总和的1.5倍。 京津冀创新环境明显改善，创新创业势头强劲。京津冀高铁网络建设进展顺利，“轨道上的京津冀”正在形成。北京大兴国际机场正式投入使用，将进一步加强京津冀在全球网络中的要素汇聚能力，为京津冀协同创新提供便捷的交通条件。科技服务业稳步发展，北京成为全国科技服务高地。2020年，北京全市科技服务业实现增加值2985亿元，占GDP比重为8.3%。信息服务业实现增加值5541亿元，比上年增长14.4%。1
打造京津冀协同创新发展新格局
发挥北京建设国际科技创新中心的辐射带动作用，打造京津冀协同创新新格局。京津冀协同创新的长板在北京，应充分发挥北京产业疏解和创新溢出的带动作用，通过实施“一体两翼”带动发展战略，推进京津冀协同创新向深度广度拓展。加快津冀各地市的创新型城市建设，聚焦优势资源，通过在雄安新区、滨海新区、北京城市副中心与廊坊北三县等重要空间节点协同布局打造相应的特色创新集群，对接北京的新一代通信网络、物联网、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核心创新领域，寻找适合本地的创新环节，引进相关企业，使北京的创新溢出能够接得住、留得下、发展好。
以科研合作和技术合作为抓手，加强京津冀三地产业链和创新链的有效衔接。目前京津冀协同创新的短板主要在于北京的创新优势没有充分在津冀两地转化，原因在于北京的创新活动集中在电子信息、新材料、生物医药等高技术领域，而河北、天津仍以重化工、钢铁等资源型产业为主，创新的需求和供给不匹配，无法形成良好互动。未来需要加快津冀产业结构调整，对照北京的技术优势发展相应的产业环节，通过延链、补链、强链，与北京建立基于细分创新链和产业链的分工，继续加强科研合作和技术合作，推动三地共建重大科创设施和产业集群，争取北京的科研成果能够在京津冀区域内孵化、生产与转化。
提升京津冀协同创新绩效，将创新优势转化为经济发展效益。创新成果未能充分转化为经济效益是目前京津冀协同创新的瓶颈所在。未来应充分发挥津冀邻近北京且制造业基础较好的优势，深入推进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发展，加快战略性新兴产业示范基地建设。发展壮大高端装备、汽车、生物医药、新能源、新材料等高新技术产业，在数字经济和多链融合方面走在前列。通过园区共建的方式将中关村的创新模式输入到京津冀各地，从而将北京的创新产出转化为京津冀产业增长的动力。
加快体制机制改革，进一步优化京津冀创新环境。目前京津冀协同的进展大部分集中在交通一体化等硬件设施方面，对于市场、财税、管理等创新软环境的一体化还很不充分。未来应加快三地在创新合作、产业协同、人才共享等方面的改革工作，破除现有的体制机制壁垒，建立一体化的管理与利益分享机制，推动京津冀技术市场一体化，强化企业在创新中的主体地位，激发各类主体的创新活力，为三地间协同创新创造有利条件。
[参考文献]
[1]北京大学首都发展研究院.2021首都发展报告[M].北京：科学出版社，2021.
[2]國家统计局社会科技和文化产业统计司，科学技术部创新发展司.中国科技统计年鉴2019[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9.
（作者简介：孙瑜康，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城市经济与公共管理学院讲师;李国平，北京大学首都发展研究院院长）
责任编辑 / 沈 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