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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燕走了。走得是那样匆忙,使人楞是回不过神来。最初听到这个噩耗,是在陪吉林省局的同志去青海海西州气象局调研的路上,由于手机信号不好,没有听清,等汽车到希里沟加油时,我和郑建国同志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拨通了电话,证实了消息的确凿。然而还是不愿意信,10天前还和我们一块开会、吃饭、游览、说笑,四天前还在电话里聊天的她会永远离开我们。但她确实是去了,去了一个不该这样早就去的地方。要知道她才48岁呀!两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的首府德令哈市,州局的领导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我们,面对丰富的晚宴,我脸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