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采访/本刊编辑部 编辑/朱国良 工作室地点:费家村艺术区 东方艺术·大家:您在北京这边搬过几次工作室? 夏福宁:3次。亚运村附近的一个写字楼、黑桥正阳艺术区和费家村。 东方艺术·大家:工作室的地址变更对您的创作有影响吗? 夏福宁:有。从事艺术创作的人像猫一样敏感,环境的变化和地址的变更,都会对它产生影響,适应和熟悉都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也一样,即使给我更换一间富丽堂皇的工作室,我也不能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采访/本刊编辑部 编辑/朱国良
工作室地点:费家村艺术区
东方艺术·大家:您在北京这边搬过几次工作室?
夏福宁:3次。亚运村附近的一个写字楼、黑桥正阳艺术区和费家村。
东方艺术·大家:工作室的地址变更对您的创作有影响吗?
夏福宁:有。从事艺术创作的人像猫一样敏感,环境的变化和地址的变更,都会对它产生影響,适应和熟悉都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我也一样,即使给我更换一间富丽堂皇的工作室,我也不能瞬间进入创作状态,这种状态取决于感觉与心之间的距离。
东方艺术·大家:您理想中的工作室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和理想中的状态差别大吗?
夏福宁:非常大。主要是空间上带来的拘束感。宽敞明亮的空间会使我在创作上感到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符合我的表现主义和大写意的风格。宽敞的空间的另一个好处是,会有一种怪异的灵感和想象力发生碰撞。创作中,哪怕是一束光,都会给我带来不一样的灵感。
东方艺术·大家:在国内做工作室,您最担忧的是什么?
夏福宁:拆迁和地址变动。费家村一直说要拆,但都是捕风捉影。具体原因,大家也搞不清楚。不想走的原因是因为大家在这里经营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时间、心血和精力,不管是物质上,还是精力上,我们都不愿意折腾。
我觉得,艺术家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稳定、长久的地方。但就社会现状而言,艺术家永远处于社会的边缘。
其他文献
12月23日,由北京文化局、中国拍卖行业协会作为指导单位,99艺术网主办的“多元时代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的国际视野与发展——第四届中国艺术品市场高峰论坛(CAMS 2013)”在北京亚洲大酒店召开。 进入2013年,中国的艺术品市场有回暖的趨势,尤其是曾梵志在拍卖市场高额的拍卖价格让当代艺术进入了“亿元”时代,但同时中国的书画市场也是有声有色,水墨热也成关注的焦点,艺术品电商“蜂拥”登场,面对着一
“博伊斯”、“安迪沃霍尔”,2013,与这两个闪耀的名字一同使人们印象深刻的,就是两次活动的主办方——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CAFAM)。作为体制内的美术馆,央美美术馆在2013年可谓是一改终年的沉默,以一个极其富有激情、活力、和开放的姿态积极参与并影响了2013年的中国当代艺术。而央美美术馆的活跃也从一个侧面折射出了两件事:一、我国如此多的公立美术馆都在干什么?为什么存在感如此之低?二、号称业界“
编者按 在刁庆春的绘画作品中,历史的点点斑痕被隐藏进了斑驳纵横的肌理塑造之中,沉淀在过去时间里那些鲜艳的花朵、空阔的风景和沉静的壁画等,在历史之河的洗濯中已成为段段怀念着斯人已逝的静态残片,却又在画笔的皴擦点染间,将无声岁月的清晰年轮刻画在了画布的每一寸肌肤之上。 作为一位使用油画媒介来进行创作的艺术家,对于中国传统精神意蕴的追求,在刁庆春的绘画中并没有表现为简单的图像拼凑与转接。在一片片初看
艺术家跨界到时尚圈现在绝对不是什么新闻。古有Coco Chanel的艺术家亲密小伙伴,比如达利,今有小马哥与一系列艺术家的商业合作,比如草间弥生。主要原因是艺术家儿需要吃饭接地气,阳春白雪的老端着确实不是个事,而时装品牌们,尤其是奢侈品总爱在贩卖衣服的时候传达文化艺术,于是两边一拍即合。 11月17日晚,雕塑艺术家蔡志松与谭盾、李云迪、吴彦祖、姚晨及企业界精英共十人被被凤凰网与凤凰卫视评为“201
采访/本刊编辑部 编辑/白江峰 工作室地点:环铁艺术区 东方艺术·大家:您的工作室最早是在哪儿? 刘庆和:2005年之前,没有工作室概念。所谓“工作室”,其实就是个人宿舍。 东方艺术·大家:那时候学校是有提供一个“空间”,是吧? 劉庆和:美院没搬到花家地之前有,但也都是版画系的“铜版工作室”这种,个人的工作室没有。 东方艺术·大家:那您从美院出来后,就直接到环铁艺术区了是吧? 刘庆和
采访/本刊编辑部 编辑/张宗希 工作室地点:马泉营艺术驿站 不论我们愿意承认与否,作为个体的每个人身上几乎都会不同程度的带有其特定时代的痕迹,而艺术家们的敏锐之处,也即在于对其所处时代、将会成为未来“痕迹”之物的感受及表达。在这一点上,“无名画会”与“星星画会”的成员们无疑是优秀的。和其中多数成员的艺术经历类似,出生于上海、六岁时随父亲移居北京的马可鲁也有过报考美院不被准考,下乡插队、回城后做
采访/本刊编辑部 编辑/朱国良 工作室地点:环铁艺术区 东方艺术·大家:为什么会选择在北京建立工作室? 吕山川:在北京会感觉很适应,这里的环境和我的画面是合拍的,因为我的画面有一种灰色调,和北方的环境很相似,很接地气的一种感觉。 东方艺术·大家:来北京之后搬过几次工作室?不同工作室对创作会有影响吗? 吕山川:只有一次,当时因为要拆迁的问题。搬工作室对创作肯定会有影响,我也想过去找条件更好
“你是真空中的人,我们都是俗人。” ——李燎岳父 李燎的北京首个个展《艺术是真空》毋宁说是创造自他的岳父——他所要做的只是干脆把“真空人”的牢底坐穿。如果你看过他在现场的《马拉松》行为表演,一定会像他的“岳父”一样生气:一个年轻人蜷缩在沙发里,看着电视中的马拉松比赛昏昏睡去——萎缩、瘫痪、徒劳、腐朽。之所以被岳父“驱赶”、“排斥”,正是因为他的“懒散”、“游手好闲”——用福柯的批判话语,越出了
“九十年代以后,‘占地’更多与商业‘开发’简单绑定。有一种景象,现在中国随处可见。圈进高墙的一栋栋长相类同的居住高楼,配套的商业大厦,门牌冠以外文译音又缀以诸如 ‘都’、‘城’、 镇’、‘苑’、‘园’、‘宫’、‘公馆’种种。这样人为开发以‘平方米’论价的地盘,是中国当下最为波澜壮阔的‘风景’……”这是“占地一平方米-处境”策展人廖文的一段话,相信,任何正生活、或曾经生活在这个“城市文明”迅速崛起的
艺术家个案研究计划是A4当代艺术中心于2012年启动的一项实验性艺术项目,目的在于挖掘和探究艺术家的个人艺术线索与工作方法,展开与其学术建树相关的文献整理、记录、编撰工作。《歇斯底里,隐喻与转喻的生活—陈晓云个展》邀请了策展人鲍栋展开对陈晓云影像作品的批评与再读。 个案展区别于个展的要素在于,它不仅仅是单向度的作品展示,它是策展人以考古学者的态度,去追索艺术家的足迹,在纵向的历史视觉和横向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