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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现代话语具有多元歧义性,但“多元歧义”尚是一个空洞的能指,对其成因也缺乏研究。从缺失性创伤体验的角度介入作家和作品,不仅证明缺失性创伤体验是“五四”作家文学创作和现代立场发生的内在驱动力,而且通过变形和想象的方式对现代话语进行了个人化的理解和改造。与此同时,文学创作则借助“创伤—治疗”的机制深刻影响了作家创作实践和现代立场的转向。而“创伤”和“体验”的差异导致了“五四”作家对“现代”的多样化、个性化的理解,并最终共同建构了“五四”现代话语多元歧义的总体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