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我想 我们还没有触及灵魂的故事吧 这取决于我的感受 如我所知的那样 门在楼梯口 窗外郁郁葱葱 你是我漫长夏季的最后一位客人 你离开的那些日子里 窗外的树叶 会落 会焦黄 会化为尘土 房间也会暗得很快 更像是一间空房 房间的主人 会有道不尽的孤独 会默默地看着积水槽上的橘子皮打转 会梦见一只水鸟安详地坐在一头水牛的背上 就这样 光的锚深深扎伤他的灵魂 一切又像是回到了那个夏天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想 我们还没有触及灵魂的故事吧
这取决于我的感受
如我所知的那样
门在楼梯口 窗外郁郁葱葱
你是我漫长夏季的最后一位客人
你离开的那些日子里
窗外的树叶 会落 会焦黄 会化为尘土
房间也会暗得很快 更像是一间空房
房间的主人 会有道不尽的孤独
会默默地看着积水槽上的橘子皮打转
会梦见一只水鸟安详地坐在一头水牛的背上
就这样 光的锚深深扎伤他的灵魂
一切又像是回到了那个夏天
那时 他会有个朋友拜访他
他又坐在椅子上 窗外郁郁蔥葱
阳光打在他身上 好像打在裂缝里
那时的他会想 也许 我们还没有触及灵魂的故事吧
其他文献
冰蓝之冬 白帐挂在空天 几座山 同时弹奏河床 弹着落叶的光斑 红云风车 在山顶抖动 吐出矿石 缓缓陷落的深谷 白練在飞 牛铃灌满寒风 火塘彤红 茶炊盖敲响钹 茶罐想跃起 寨子的青瓦 翻过屋脊 明月之眼噙着泪
德白不爱打篮球,也不爱歌唱 德白只喜欢石头和玛瑙 她去乌苏里江边找石头,她爱的那块 风一吹就会说话 从哈尔滨到乌苏里江,德白靠步行 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 吃百家飯,喝江河水,在山中迷路 有一次夜宿铧子山,遇见狼 德白只是俯身,微笑着,她是阿玛 用狼奶喂大的 她只爱石头,不爱男人,也不爱牛羊 从扎曲来哈尔滨上大学 她只背了阿爸留给她的石头 和阿妈的骨灰
有時候 我觉得自己活在爱里 就像身子睡在云上 就像灵魂住在竹子里
尖山半腰:一座小庙 夜已深。青石台阶 挤满了沾着泥土的星星 水茸茸的星星 从吹奏着的竹管中飘来 灶房里的星星 從舂米的石碓中脱壳而出
昨晚,临屏写了一首诗 是关于秋天的,不好也不坏 因为电脑重作系统 这首诗丢了 今天,忽然想起其中的一句 却怎么也无法复原 不可扼止的心痛…… 像刚刚失去一位挚友、一件寶贝 一段岁月——“失去”本身 就是黑洞,找不到的仇家 ——外型依然完好 只怕小火苗儿,只怕吹灰
倪明 倪明,男,1999年生于江蘇南京,现居南京。 若一去不返的即是真实 悔恨不再是仰望 而是俯瞰 请让大地上的阴影如天空般蔚蓝 让我们做不存在于过去 最浅最浅的人
我们在起伏的山岗上割草,綠色的草浆 在刀背上流淌。远处的河流闪着谦逊的光芒 刚好照亮了父亲的刀锋 的确是最好的时辰,当我们把青草运回家中 丢失的马匹独自回到长满向日葵的院落 它曾走过一条幽暗的林中小路,绕过山岗上的枯坟 现在它嚼着新铡的夜草,牙齿间发出深沉的回响 那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 我的母亲,此刻守在它身旁,不停地哭
有人说,送信的人走了 虫鸣和山村的夜晚,丢了 眼泪和青春,也丢了 一个夜晚,怎么也过不去 是有可能的 我的一封信 跟送信人,一起走了 记不得,到底在纸上写了什么 其实,说过的话,都是小事一桩 ——唯有没抵达的信本身 是雪崩、塌方 时间治愈了你的紅肿 又给了你伤疤 是可能的 送信的人走了 假戏真做 他把自己当做一封鸡毛信 十万火急,迫在眉睫 ……久而久之 谁都相
倾盆的秋雨过后 晃悠的漂木 在河面举起来 葵花低垂处 一堆堆黄玉米 粒粒饱满 秋风马瘦 一团团红影 從田野飞向群峰 穿过云层的光柱 插在山坳 缓慢移动的山丘 在黄昏变青 晚霞和谷草同时燃过 夜和梦是火灰
我的感觉 不再是閃电 多日无雨 日渐寡言 天空中只有 痛苦的鸟 还在与炎热的风 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