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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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缓缓停稳,我匆匆赶到行李提取处,却不见贝蒂。临行前,我们曾约好在这儿见面。我一边四处张望,一边想象:七年不见,她现在是个什么样? 行李转盘处已空无一人,我慢慢转到栏杆外,见一老太太正坐在长条椅上与人聊天。我走过去细看,她华发灰白,消瘦萎矮,这就是当年那个雍容优雅的赫尔博士? 老太太显然感觉到了什么,她轻轻转过脸来,“你好啊,杨潇!”她抿嘴一笑,嘴角弯成好看的月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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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缓缓停稳,我匆匆赶到行李提取处,却不见贝蒂。临行前,我们曾约好在这儿见面。我一边四处张望,一边想象:七年不见,她现在是个什么样?
行李转盘处已空无一人,我慢慢转到栏杆外,见一老太太正坐在长条椅上与人聊天。我走过去细看,她华发灰白,消瘦萎矮,这就是当年那个雍容优雅的赫尔博士?
老太太显然感觉到了什么,她轻轻转过脸来,“你好啊,杨潇!”她抿嘴一笑,嘴角弯成好看的月牙。真是贝蒂。
我弯腰拥抱她,瞥见一根拐棍靠在她身边,我连忙轻轻扶起她。贝蒂拄着拐棍,领着我慢慢朝停车场走去。
坐进车,车前玻璃窗上贴着刺目的残疾人证。
唔,二十五年竟然就这样一晃而过……
1989年,应世界科幻协会WSF之邀,身为《科学文艺》(《科幻世界》前身)主编的我飞抵意大利,拖着装满刊物的沉重书箱,到圣马力诺参加世界科幻协会1989圣马力诺年会。这是中国科幻界第一次有代表出席世界科幻会议。
在会上,我结识了赫尔博士(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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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吉尔。我身处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要去的目的地更是让你难以想象。如果你认为我是因为喜欢才会到这般境地,那你一定是个疯子。 其实疯的是我。你——或者你们——是永不可能读到这些文字的,可我手边有纸、有铅笔,还有时间,用不完的时间。因此我会把所发生的一切都记下来,并尽量做到如实而详尽。 一句话——为什么不呢? 一天早上,我早早出去觅食。单身女性凌晨时外出才最安全。这个时段,拉帮结派的毛头小子已
这枚太空鱼雷是我的归宿。 距离目标舰队群还有二十光秒的距离。短暂的一瞥之间,我已然能看到前方正在闪光的点阵。它们齐齐发出五彩斑斓的光束——尽数从我的身旁掠过。能看到这些,意味着我还活着。毕竟,以光速发射的拦截粒子,被观测即是到达。 我和我的鱼雷并非孤独一隅。就在四十秒前,有上百个像我这样的“人”,来到巡洋舰的鱼雷发射仓。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个圆形凹槽——我们最终葬身的地方——鱼雷狭小的驾驶舱。这些
阅读下面的文字,根据要求作文。(60分) 《咬文嚼字》杂志编辑部每年都会评选年度十大流行语。在2017年度十大流行语中,“尬”“怼”“打call”等网络流行语上榜。而“洪荒之力”“吃瓜群众”“工匠精神”“蓝瘦,香菇”等网络流行语也曾入选2016年度十大流行语。 有人认为,网络流行语的盛行是语言文字顺应时代发展的表现,值得肯定和鼓励;也有人认为,网络流行语的盛行带来的负面影响日益严重,应
旭推门走进来,满头大汗,身上的工作服还没来得及换,就在对面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望着对面的静。 “静,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旭故意卖着关子,拿起勺子开始吃饭。 静抬起头望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什么好消息?” 旭满脸坏笑着,又吃了两口才回答:“在说之前,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一件事。” 旭说完,微笑地看着静,虽然他知道结果,但他还是要亲耳听到答案。 静也轻笑了一下,虽然脸色很难看,但她的面容
一 “我要和你离婚。”我在心里反复演练着这句话,上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痉挛的疼痛,提示我这段日子所受的煎熬。蒋艳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我再不跟妻子离婚,她就要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闹上我单位,让我身败名裂!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情人就成了一颗定时炸弹,让我的生活变得危机四伏。像我这样出身贫寒的人,不知吃了多少苦才爬到如今的高位,一旦引爆这颗炸弹,我那看似风光无限的人生就会顷刻崩溃。 不,我绝不能失去好不
第一章 窃取“亚拉巴马”号 费城 2070年7月4日① / 倒计时28小时25分03秒 自由钟比他想象的大得多。它差不多十五英尺高,超过两千磅②重,由橡木臂悬挂在两根混凝土立柱上,天花板的灯光在它青铜色的表面投下黯淡的光泽。李船长站在自由钟前,对着那条一直延伸到边缘的长长裂缝沉思着。摘自《圣经》的铭文雕刻在它的顶部:宣告所有土地、所有居民获得自由,Lev. XXV:X③。 通过钟后玻璃的反射
这可能是天堂。肯定不是西班牙,他也怀疑是秘鲁。似乎悬浮在虚无缥缈中间。上上方是金光闪烁的天空,下下方是白云翻滚的大海,汹涌澎湃,迷迷茫茫。朝下看时,瞅见自己的腿和脚像小儿玩具似的吊在万丈深渊上。这景象令他作呕,但又无物可呕。他体内是空空的。他是一团气。膝上旧日的疼痛消失了,胳膊内常年火辣辣的隐痛也是如此——那是被印第安人的小箭射中引起的,这伤是很久以前在巴拿马海湾一个珍珠岛的海岸上得来的。 仿佛
蒸汽机车喷着白烟驶进布莱特河这座小站时,站长悄悄地吹了声口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黄铜怀表,核对着工作日志上的到站时间,同时踮起脚尖前后摇晃着身体。有人告诉他,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货物要送来,所以他打算亲自监督货运车厢的卸货情况。让人激动的事情在爱德华王子岛上可不常有,他很想知道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人家对他说,到货后开箱时要小心些。 火车嘎嚓嘎嚓地缓缓停了下来,站长扫了一眼那些车厢,确定一切都正常后
1 天刚亮,我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嬉闹声。这笑声来自我很熟悉的两个人——噢,是一个人和一个机器人。我打开窗子,往下看去,果然看到了在清晨薄雾中的两个人影。 “快!”奥莉把一根塑料骨头玩具扔到花圃里,然后鼓着脸对LW31大喊,“快去捡!” “好嘞!好嘞!”LW31兴高采烈,金属皮肤上凝满了露水。它跑进花圃几番翻找,然后衔着骨头跑出来,在奥莉面前蹦蹦跳跳,活像向主人领赏的小狗。 我不由失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