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人”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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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小传
  
  米·莱蒙托夫(1814-1841)是继普希金之后的俄国杰出诗人、作家。代表作有长诗《波罗金诺》(1837)《恶魔》(1838)以及小说《当代英雄》(1839)等。
  莱蒙托夫出生于一个军官家庭。自幼为出身名门望族的外祖母所抚养。14岁起开始写诗。1830年后他在莫斯科大学念过两年书,因和教授冲突被迫离开。1837年普希金因决斗致死,他写了《诗人之死》一诗,指明杀害诗人的是整个上流社会。这是他的成名之作,但他因此触怒沙皇,被放逐到高加索。1838年由于他外祖母等人的斡旋,得以回到彼得堡,1840年又因同人决斗而再次被流放到高加索。1841年,他像普希金那样,与人决斗时,在残酷无情的对手中丧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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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人语】在俄罗斯卷帙浩繁的古典文学长廊里,有不少流光溢彩的文学巨卷值得我们留连,长篇小说《当代英雄》就是其中之一。
  小说的主人公毕巧林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一方面他精力充沛,才智过人,这特别表现在追求女人的心机上;另一方面身为军人却对当时贵族社会抱有批判甚至敌对的态度,常常有些怪异的举动,乃至献出生命。爱情在这部小说中占有重要的分量,主人公毕巧林游戏在众多女人之间,他所经受的爱不仅因为具有戏剧性而引人入胜,而且具有丰厚的哲理蕴藉与象征意味。
  《当代英雄》是由五个中篇故事连缀而成的长篇,第一章《贝拉》是别人讲述的主人公毕巧林的故事,而《塔曼》《梅丽公爵小姐》《宿命论者》是由毕巧林的日记所写成的,另一章《马克西姆奇》则是以作者的身份来讲述他同毕巧林的邂逅,几章各自独立成篇,却都是围绕毕巧林这一中心人物展开。
  小说在高加索广阔的时代背景上为读者展现了主人公毕巧林丰富多彩的人物形象,这一文学形象,是俄罗斯文学中继普希金的奥涅金之后又一个“多余的人”形象。这一富有悲剧意味的“多余的人”的形象到现在已经过去有150多年了,但至今还活跃在文学画廊中,被世人津津乐道。有人认为这是一个貌似高尚实则卑鄙的利己主义者,也是一个意志坚强、性情勇敢但好招风惹事的人;也有人认为这是一个精力旺盛但无所事事、终日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相信你在阅读小说的过程中,也会有自己的观点。
  小说虽然带有浪漫主义色彩,但主要是现实主义的作品,结构完美,并富有特色,心理分析细致,语言准确优美,成为俄国文学中最出色的长篇小说之一。这里,我们精选小说写得最精彩的一章《塔曼》中的一部分,以飨读者。
  塔曼——这是俄罗斯所有滨海城市中最糟糕的一个小城。在那里,我差一点就被饿死,也是在那里,人家还想把我活活淹死。我是搭乘驿站的马车在深夜才到达那里的。在小城入口处唯一的一座石头房子的门前,车夫让那业已疲惫的三驾马停了下来。站岗的是一个黑海的哥萨克,听到了铃铛声,便在那半睡半醒之中用他那粗野的嗓门吆喝起来:“什么人过来了?”于是,走出来一个军士和一个班长。我先向他们说明我是军官,有公事前往野战部队,然后就要他们安排一个公家的住宅。那班长领着我们满城跑。不论我们来到哪一间茅屋前——都说已经客满。天气很冷,我已有三夜没有合眼,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不由得恼火起来。“强盗,带我到哪儿都行的!哪怕到魔鬼家去也成,只要有块落脚之地住下就得啦!”我叫嚷起来。“倒是还有一间小屋,”那班长一边搔着后脑勺,一边回答说,“只是长官您不会看中的;那地方可不干净!”我并没有明白最后这句话的确切的意思,当即就吩咐他在前面带路。我们在那些脏兮兮的胡同里转来转去兜了好久,在那些胡同的两侧我见到的一律是朽破不堪的篱笆,后来,我们才来到一座不大的茅屋前,它就坐落在海岸边。
  一轮明月将其清辉抛洒在我这新住所那盖着芦苇的屋顶上与白色墙壁上;在那用鹅卵石垒起墙围的院子里,还有一间向一边歪斜过去的简陋的茅屋,它比第一间更小,看上去也更有年头了;海岸在这里就是由悬崖构成的,它几乎就贴着这小茅屋的墙脚面向大海里延伸下去,湛蓝的波浪就在那下面拍击着海岸,不住地发出喃喃的絮语。月亮静悄悄地俯视着本不安宁而对她却很驯顺的大自然。借助于她的亮光,我得以辨别出在离岸很远的海面上停泊着两艘大船,船上那黑色的缆索,犹如蜘蛛网,一动也不动地映现在+遥远的天陲那白茫茫的轮廓上。“港口停泊着船呢,”我寻思道,“那我明天就动身去格连吉克。”
  新派到我身边当勤务员的是一个在边防部队中服役的哥萨克。我吩咐他去把箱子卸下来,把车夫打发走,自己便去唤房东——没有人答应;我敲敲门——还是没人应声……这是怎么回事呀?后来,终于从穿堂里爬出一个小男孩,这孩子大约有十四岁。
  “房东呢?”——“没有。”——“怎么?压根儿就没有?”——“压根儿就没有。”——“那么女房东呢?”——“上郊外镇子上去了。”——“那么谁来给我开门呀?”我朝门踢了一脚之后,说道。门自个儿开了;一股潮气从茅屋里冲出来。我划亮了一根灰色的火柴,把它举到小男孩的鼻子底下。这火柴照出了两只白眼睛。他是个瞎子,先天性的全瞎。他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我面前,我便开始仔细打量他的面孔特征。
  说实话,我对所有的瞎眼的、独眼的、聋子、哑巴、缺腿的、少胳膊的、驼背的,以及其他的残废人,都持有一种相当执拗的成见。我常常观察到,人的外貌与其心灵之间总有某种奇怪的关应:仿佛伴随着肢体的残缺,心灵也就总要丧失某种情感。
  于是,我便开始仔细打量着这小瞎子的面孔;可是在一张没有眼睛的脸上您能识读出什么来呢?……我怀着一种情不自禁的怜悯良久地看着这小瞎子,忽然间,一丝隐约可见的微笑从他那薄薄的嘴唇上掠过,不知何故,这微笑给我留下了极不愉快的印象。我的脑海中立时冒出了一种疑虑。这个瞎子可能并不像他给人感觉到的那样瞎;我竭力想让自己相信,那白翳是不可能假装出来的,况且又何必要这样假装呢?可是,我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我这个人常常倾心于成见的支配……
  【读书人语】毕巧林是一个军人,因为工作的关系,他到处旅行,从一个驿站到另一个驿站。这次他来到了塔曼——一个俄罗斯海滨小城。然而这个小城,却没有给毕巧林留下温馨浪漫的记忆,而是“在那里,我差一点就被饿死,也是在那里,人家还想把我活活淹死。”
  塔曼是一个神秘的所在,这里有瞎眼的少年,有迷人的“女妖”,在这里,毕巧林开始了一次奇异之旅。
  “你是房东的儿子吗?”我终于开口问他。“不是。”——“那你是谁呀?”——“孤儿,穷人家的。”——“那么女房东有孩子吗?”——“没有,有过一个女儿,可她跟一个鞑靼人渡海跑了。”——“跟一个什么样的鞑靼人呢?”——“鬼知道他哟!克里米亚的鞑靼人呗,从刻赤来的一个船老板。”
  我走进这茅屋:两条铺板,一张桌子,再加上那立在火炉旁的大柜子,便是这屋里的全部家具。墙上不见有一幅圣像——这可是个恶兆头!海风从打破了的玻璃窗中灌进来。我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蜡烛头,把它点燃着了,便动手安顿东西,先把马刀与长枪放在墙角,把手枪摆在桌上,然后就在铺板上铺开毛毡斗篷,那哥萨克则把他的斗篷铺在另一条铺板上,十分钟过后,他就打起呼噜来了,可我却不能入眠:那个白眼睛小男孩老是在我眼前的黑暗中晃游着。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月亮照着窗子,月光在茅屋里的泥地上戏嬉着。突然间,从一条横映在地面上明晃晃的光带上闪过一个黑影。我欠起身子,向窗口一瞅:只见有个人再一次从窗口跑过去,就消失不见了。我难以设想这家伙会沿着岸边那悬崖上的峭壁径直地跑下去;可是,要不是这样的话,那他也没有别处可以去藏身呀。我从铺板上起来了,披上紧身外衣,往腰间别上短剑,轻手轻脚地钻出了茅屋;向我迎面走来的是那瞎眼的小男孩。我立即在篱笆边躲起来,他迈着稳稳当当但也小心留神的步子,从我身边走过去。他腋下夹着一个包裹,一转身拐向港口,就顺着那又窄又陡的羊肠小道往下走。“当那一天,哑巴说话,瞎子看见”(见《新约·马太福音》),——我一边这样寻思着,一边远远地跟踪着他,只留神让他一直落在我的视线之内。
  这时,月亮渐渐地被云遮住,海面上升起了水雾;近处,一条大船的艄灯正透过这水雾隐隐绰绰地闪出光亮;岸边,一个个巨浪正汹涌地翻腾着浪花飞溅着白沫,那气势仿佛每瞬间都可能要把这海岸淹没。我很吃力地沿着峭壁的陡坡往下穿行,走着走着,便瞥见这一幕情景:那小瞎子先是停下来站了一会儿,然后一转身朝右下方走去;他是那么近地贴着水而前行,看上去,海浪马上就要把他咬住而卷走;可是,也看得出来,他还并不是头一回作这样的散步,这从他由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石头,又能避开一个个沟槽的那份稳当劲儿,便可判断出来。后来,他终于停住脚步了,仿佛是在谛听着什么,往地上一蹲,把那包裹放在身边。我躲在岸上一块凸出来的崖石的后面,窥察着这小瞎子的一举一动。几分钟过后,从相反的方向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它走到那小瞎子跟前,就在他身边坐下了。清风不时地把他们的谈话吹过来送进我的耳中。
  “你说会怎样呢,瞎子?”一个女人的嗓子说道,“风暴太大了;伊昂柯不会来了。”
  “伊昂柯是不怕风暴的,”那小瞎子回答道。
  “这雾可是越来越大了,”那女人的声音再次反驳道,那声音中流露出几分忧愁。
  “在大雾里倒是更容易躲过那些巡逻船的,”只听见这样的应答。
  “可他要是掉海里去了呢?”
  “那又有什么?只不过礼拜天上教堂去的时候,你没有新缎带扎头发就是了。”接下来是一阵沉默;可是,有一点让我震惊:那小瞎子,跟我说的是小俄罗斯方言,但此刻却操着一口很地道的俄语。
  “你瞧,我可说对了,”那小瞎子双手一拍,又开口道,“伊昂柯不怕海又不怕风,不怕雾又不怕岸边的巡警;你听听:这不是海水在拍击,骗不了我的,——这是他那长桨划水的响声呢。”
  那女人立即跳了起来,开始带着激动不安的神情向远方望去。
  “你胡说,瞎子,”她说,“我可什么也没看见。”
  【读书人语】在小说里,我们可以随处读到那种诗意的文字,据说单是风景的描写,对话的处理,作者就有资格被列入世界一流作家。究其原因,是和作者写诗的出身有关,作者一生中创作了四百多首短诗与多部长诗,其诗名足以同普希金并驾齐驱。
  故事在海边的夜色里开始了,“我”走着走着,偶然发现了小瞎子和女人诡秘的行踪。然而当“我”知道了这是他们在集体走私后,“我”就要面临被他们“修理”的命运了。
  说实话,不论我怎样努力去辨认,想看出在远方有没有某种类似于船的东西,但都了无结果。就这样过了十分钟左右;突然,在浪峰之间涌出一个黑点,那黑点忽儿涨大,忽儿缩小。徐缓地爬到浪脊上,又飞快地滑进浪谷里,一只小船就这样驶近岸边来。这水手竟敢在这样的夜间横渡二十俄里宽的海峡,足见其勇敢剽悍,而那个促使他作出此举的动因,想必一定也很不一般!我一边这样寻思着,一边紧紧地盯着那只可怜的小船,心脏不禁怦怦地悸动起来;然而,那小船却像一只鸭子,它先扎了一个猛子,过后,便又像一只鸟儿,飞快地划动着双桨,突过浪花飞溅的泡沫的重围,从波浪的深渊里腾跃出来;我看着看着就想道,它马上就要一下子猛冲到岸边而撞成一堆碎片了;可是,它却灵巧地向一侧转过去,滑进一个小小的海湾而安然无恙。从这小船里走出一个中等身材的人来,头戴那鞑靼人的羊皮帽;他挥了一下手,于是这三人立即开始从船里往下卸什么货物;那货物是那么重,我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这小船怎么就没被它压沉下去呢;他们每人肩上都扛着一个包裹,一下船就撒开腿,沿着岸边溜过去,不多一会儿,他们就从我的视线内消失了。应当返回那茅屋去了;可是,我承认,所有这些奇遇使我的心境不安起来,于是,我便强勉着自个儿,一直熬到天亮。
  我那哥萨克勤务员醒来,瞅见我竟和衣而睡,不禁惊讶不已;不过,我并没有向他披露个中原由。我从窗口欣赏了一会儿风景,先眺望蔚蓝色的天空,这天空浮动着一朵朵绽开了的云彩;接着便极目远处的克里半亚海岸,那海岸像一条雪青色的缎带绵延着,其尽头便是一悬崖,在那悬崖的颠峰上矗立着一座明晃晃的灯塔。这风景欣赏完了之后,我就动身去法纳戈尼亚要塞,为的是向要塞司令官打听一下我去格连吉克的行期。
  可也真倒霉!要塞司令官并不能告诉我任何确定的消息。停泊在港口的船只,全都与我无关——不是巡逻艇,就是还在静静地等着上货的商船。“或许,过三四天以后,有邮船来,”司令官说,“到那时——我们会看出个头绪的。”我苦着脸气冲冲地回到了那住处。我那哥萨克勤务员在门口以诚惶诚恐的神情迎接了我。
  “情况不妙呢,长官!”他对我说道。
  “可不是吗,老弟,上帝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从这儿离开!”这时只见他愈发心神不安起来,他朝我俯下身子,对着我耳边低声低语地说:“这地方可是不干净!今儿我遇见一个黑海巡警;我认识他——去年他还在我们部队里呢;我一向他说出我们寄住在什么地方,他就对我说:‘老弟,这地方不干净哪,人都不是善心的!……’”确实也是,这小瞎子究竟是什么货色啊!一个人四处走动,一会儿上市场,一会儿买面包,一会儿提水……看得出来,这儿的人对这小瞎子肯定已经习惯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至少,那女房东该露面了吧?”
  “今儿您不在的时候,一个老太婆和她的女儿来了。”
  “什么女儿?她并没有女儿的呀!”
  “那就只有上帝才知道她是谁,要说不是她女儿,喏,那老太婆这会儿就坐在她的茅屋里呢。”
  我走进那小茅屋。炉火生得热气腾腾,炉子上面正煮着午饭,可这午饭对于穷苦人家却已是相当奢侈的。老太婆对我的每一个问话都是千篇一律地回答:她耳聋,听不见。还能拿她怎么办?我转而去找坐在火炉前往炉火里添枯枝的小瞎子。“嗨,你这小瞎鬼,”我揪住他的耳朵说,“你给我说说,夜里你拖着一个包裹上哪儿去了,啊?”突然间。这小瞎子哭了,哎唷哎唷地叫起来。“我上哪儿去啦?……我哪儿也没有去……带着一个包裹?什么包裹呀?”这回那老太婆倒是听见了,她唠叨起来:“瞧,现在的人真会胡编乱造,连一个苦命的孩子也不放过哟!为什么你们平白无故就对他这样?他对你们闯下什么祸啦?”对这一套把戏,我可是烦透了,我抱定主意一定要解开这个哑谜,于是,我便走出茅屋。
  我裹紧斗篷,在篱笆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放眼远方;只见从我面前伸展开去的,是被夜间风景骚扰得激动不安的大海,这大海的涛声,犹如那昏昏欲睡的城市的喧嚣一样单调,它使我想起往昔的岁月,把我的思绪转引到北方,转引到我们那寒冷的京都。一个又一个的回忆潮水般地涌入我的脑海,我不知不觉地沉入出神状态……就这样过了一小时光景,也许还要更长一些……突然间,某种像歌一样的声音令我的听觉为之一振。的确,还正是歌声,一个女性的、清新亮丽的小嗓门里发出的歌声,——可是,它从哪儿来的呀?……我侧耳谛听……这调子很奇怪,忽儿悠长而凄凉,忽儿急促而豁朗。我环顾四周——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再定神谛听——那声音仿佛自天而降。我举目仰望:便见在我住的这小茅屋的屋顶上,站着一个身着条纹布裙的少女,她头上的发辫披散着,活像一个美人鱼。她用手遮在眼帘上挡住直射的阳光,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远方,一会儿朗朗大笑,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重又开口吟唱。
  【读书人语】莱蒙托夫的小说语言写得真实、美妙,如同散发着馥郁的芳香一般,连精确的对话描写,在他的笔下也被处理得恰到好处。难怪契诃夫也曾感慨“我不知道有比莱蒙托夫的语言更好的语言。”
  故事写到这里,高潮开始拉开序幕。他们以走私为营生的事迹败露后,这吟唱着的“女妖”开始要迷惑“我”了。“我”带着枪跟着她上了一只小船,然而在打斗中却被“女妖”打下水了,结果只有落魄而逃。限于篇幅,编者在这里不能节选太多,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找来这本名著读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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