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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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公司的载重货车 把原本含沙量过高的水泥街道 压碎了半边。从此 行人靠右,车辆也靠右 一个大公司建在一座小镇上 小镇就穿上了工作装 老街在更新排水管 杂七杂八的沙石挖开来 让来来往往的新人 看一看古镇的老家底 算命的、跑野的的和卖时鲜蔬菜的 吆喝声挤在一起 使原本拥挤的街道更加拥挤 杂乱和无序统治镇子几十年了 除了亲情和乡情 好像一直都没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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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公司的载重货车
把原本含沙量过高的水泥街道
压碎了半边。从此
行人靠右,车辆也靠右
一个大公司建在一座小镇上
小镇就穿上了工作装
老街在更新排水管
杂七杂八的沙石挖开来
让来来往往的新人
看一看古镇的老家底
算命的、跑野的的和卖时鲜蔬菜的
吆喝声挤在一起
使原本拥挤的街道更加拥挤
杂乱和无序统治镇子几十年了
除了亲情和乡情
好像一直都没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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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妍善于讲述青春期“创伤”的故事,特别是在线索铺设和叙述距离方面,用心经营,不懈探索,从而保障小说的“技术含量”。《蜗牛》就是一本有技术含量的短篇小说集,值得阅读,耐得咀嚼。 短篇小说由于篇幅短、容量小,一般截取生活横断面,人物形象少,故事线索单纯。阅读俞妍的《蜗牛》,我的文学理论知识受到挑战。《蜗牛》可不全是生活的“横断面”,纵向展开的篇目占到一半以上,精心进行故事线索铺设,将短篇小说写成多重
黄五圣诞回国度假,明人就计划着要请他,还有郑重兄弟也要请来一起聚聚。掐指算来,又有四五年没见面了,都到了五十知天命的年纪,对年轻时的回忆会浓烈而深挚,这种相聚的机会也愈发显得弥足珍贵。 日历已翻到了冬至的这一天。在与家人围坐在一起涮羊肉时,明人心里就泛起了这几天老也挥之不去的问题。该安排什么样的菜肴,来款待这两位当年的同窗铁杆兄弟呢?黄五是从异国他乡回故里,郑重也是久违了,他也向他俩掏出心窝里的
明人本来是不想去的。喝完酒,夜已很深了。几位朋友硬拽着他,说如果他不去,今晚大家就扫兴透了。这是好多年未见的朋友,偶尔一聚的,明人有些情面难却。 明人平常从不涉足夜店,大伙儿兴致正浓,要去唱歌。他为难,他直言他从不去那儿的。大伙儿说,我们相信,但这一次,就来个零的突破吧,千载难逢的! 明人几乎是被裹挟着去的。去的地方很陌生,还挺安静,布置得也高雅,服务员都是一袭旗袍,显得高挑,柔美而优雅。朋友
1、鹰 在甘南境内一个非常僻远的乡下,一群来自异域的人长期生活在那里,后来他们成了那里的主人。无论男女老少,他们都喜欢穿鹰的羽毛编织成的衣服,喜欢戴上绘有鹰的眼睛和巨喙的面具。在冬天,他们中的大多数会登上白雪皑皑的高峰,找个悬崖,从上面跳下来。在落地的过程中,他们会尽量快速地挥动双臂,似乎想飞起来。一部分人常常被摔成肉酱,不辨人形。侥幸活下来的,大多都成了残疾。但他们还是喜欢在冬天重新选择另一处
一 在五个日期里同时出生 西元160年,游牧长城的北匈奴西迁至康国(今乌兹别克斯坦城市撒马尔罕,在中国唐朝时成为中亚最负盛名的城市),在时间进程中继续向西;两三百年后,一个叫阿提拉的匈奴王出现在欧洲,被称为“上帝之鞭”,对罗马帝国进行了致命性打击。 西元160年,古罗马帝国处于从鼎盛走向衰亡的微妙转折点,五贤王中的最后一名安东尼·庇护生命垂危。他在次年故去,传位给马可·奥勒留,一位以哲学家名世
傻根是有点傻。模样儿就像一个大笨熊。同学老欺负他。放学了,他也不太和同学们一块玩。 反正,在明人和同学们眼里,他就是一个傻子。 小伙伴们玩在一起,就格外疯,格外热闹。明人冰雪聪明,是个孩子头,常常蹦出好玩的点子来,让大家山呼海叫地,一阵响应和闹腾。 这天放学后,明人受电影《地雷战》启发,鼓捣小伙伴们找来铁铲等家什,在小区路口,挖了两个脸盆大的坑,又横置了几根细长的竹条,蒙上废报纸,轻轻撒上泥
中学同学聚会时,明人碰到了Y。二十多年了,Y略显发福,已是一个中年妇女了。 当年的她,有几分秀美,曾令明人心动。但那时他与她虽在一个班级,同为班干部,却从未攀谈过。毕业之后,他们再无联系,直至今天的相遇。 没想到,他们之间一点也不陌生,很快热烈地交谈起来,交谈的内容竟是他们的两位姐姐。 明人的姐姐与Y的姐姐也是同班同学。曾经有一个谜,一直深藏在明人的心底。 毕业之后的明人在某教育单位任团委
比邻英雄,这里的每一个人 仍朴实得要死 天,还是晴的好。换作阴天 大团大团的云,趴在地上 像一场战争的影子 雨天是最不愿看到的,整座小镇 终未能忍住夜里的哭声,一早醒来 树叶上还挂着深深的泪痕 从纪念馆出来 大路上匆匆的人流 像是要把悲愤带向八方 他们决绝的、头也不回的样子 仿佛刚刚哭过
明人听来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偏僻的乡村。 毒辣的太阳已落到地底下去了。老人刚吹灭了蜡烛,准备入睡。明天,还得到县城餐馆,再打一点泔脚,否则,圈养的鸡呀猪呀,没什么东西吃了。 突然,门被重重地踹开了。一串手电筒的强光,打在了老人的脸上。他赶紧用手臂去遮挡,这光疼人。 在手电光下,他抖抖地复燃了烛灯。借着灯光,他看见了一张布满血迹的脸。看装束,是一个日本兵。 他才想起白天里曾响起一连串的枪声
当雷声被闪电五花大绑 所有雨滴,跪在地上,一片呜咽 同为弱者,我见过那些长跪不起的人 像某个年代被缚者的亲属 有一种搀扶不起的绝望,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