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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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之后,两颗心便席地而坐。我们的幸福像花朵,感觉彼此的倾诉在敞开。我们享受着阳光,明眸里闪烁的光源,源自纯真对纯真的回答。 爱人,你目光柔如太阳之手,御我一生风寒。与你对视,我不知道你潜藏的笑到底有多深?相偎着。任斑斓诉说爱的故事,任冷风涂上暖色的格调。谁用手触摸往事的伤痕?让我感知幸福和温馨。 爱人,记得我第一次拥抱你,是怎样的一种虔诚?那种神圣陶醉的感觉,使我心明如镜。谁用蘸满柔情的爱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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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之后,两颗心便席地而坐。我们的幸福像花朵,感觉彼此的倾诉在敞开。我们享受着阳光,明眸里闪烁的光源,源自纯真对纯真的回答。
爱人,你目光柔如太阳之手,御我一生风寒。与你对视,我不知道你潜藏的笑到底有多深?相偎着。任斑斓诉说爱的故事,任冷风涂上暖色的格调。谁用手触摸往事的伤痕?让我感知幸福和温馨。
爱人,记得我第一次拥抱你,是怎样的一种虔诚?那种神圣陶醉的感觉,使我心明如镜。谁用蘸满柔情的爱笔,挥洒不褪色的青春?你曾告訴过我:是什么样的力量使我们莲如并蒂,怎样的日子使我们的思念无边?
哦,爱人。我生命中的春天谁热切地思恋过?像河边的芷草一样圣洁。我伸出的手臂一片葱茏。我们彼此打量,几许惆怅算得了什么?
剑峰,本名胡建中。中国作协会员。诗见于《诗刊》《星星》《中国作家》《人民日报》《散文》等。现为湖南省新化县文联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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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出生的车前子无疑是一位早慧的诗人,早在1980年代,就已闻名于诗坛。少年成名的诗人难得,但更难得的是坚守与突破。坚守——在众多诗人“抱团”、“结派”的今天,车前子一直坚持着自己独立的诗歌创作方式,保持着充沛的创作力。突破——车前子不断地进行着诗歌道路上的探索、创造与实验。一些成熟的诗人,有写作惯性,容易陷入越写越封闭的僵局。车前子成熟却从未“成型”,他一直在打破自己,其诗歌文本呈现出开阔而
树荫遮挡了谁的美丽?一朵花,有时也会潜伏在荒草丛中哭泣。 游鱼在流水的嬉闹里歇脚,那是它们累了。而海的召唤若隐若现,对我而言是一种警示。 我们像一头挣脱缰绳的马匹,在荒野里狂奔,却忽略了卸磨杀驴的人。一份皇历正被时间遗弃。一堵墙,阻隔了得道成仙的幻想。 多想披上宽大的风衣,去追逐远行的群羊。或者做一匹流浪的狼,在夜空下冷冷仰望圓月的光亮。我看到的生命,在与速度争分夺秒。 张雷,笔名风抚雨润
每当忆起家乡,梦中的鄱阳湖就格外“精神”。夢里的事物,仿佛都在沉思。落叶哀叹轮回的无情。我听得到,那些在为轮回的赞歌作曲的人,正在为新的生命挤出最后一滴神液。 那座开满鲜花的殿堂,住着我们的梦境。我在叩问的路上,一直寻找自己多年丢失的钥匙。梦中的鄱阳湖里,每种生物都很忙碌,而我的存在,没有惊扰的意思。世上有比我高的树木,有比我低矮的灌木;有比我高的昆虫,有比我低的人类。我没有彷徨。 鄱阳湖的大
每挪动一步,他的义肢与肉体都摩擦出“嘎吱”之声,像一只老旧轱辘,在室内又艰难地转了一圈,衣背早已湿透。曾经奔跑在球场上的身影,如今步履蹒跚,左腿高位截肢,只能靠腰部的力量带动。这或许才是真实的“坐立不安”。 然而,坚持——是对自己的一份尊重,是对教师职业的尊重。 他踱向孩子们,摸摸这个的头,拍拍那个的肩,用目光鼓励每一次举手。他放弃优厚的工伤待遇,放弃学校清闲的岗位照顾,用义肢支撑起高义的灵魂
她说:这浅浅的尘埃,覆盖不了往事的来路。她接过谁递来的一根冰凉的绳子。中年以后,她可以绕开一首歌的薄凉。 一些花半开未开,这失落的扮相令她语无伦次。让另一个躲闪的自己,在时光的转角处,无处掩藏。而虚构的馬匹,随云一样游走。她不会告诉谁,在她生命的底色里,真正遇见了什么……黑暗在大面积涌入,她要切分身体以外的孤独,从一粒光的冷,到形成火焰的深刻。 她是一个受难的女人,不经意就将自己的心打碎,剩下
布谷声声,用镰刀割收着夜晚。而老牛与父亲,是两把正打开黎明的钥匙,在新修的柏油路上寻找着锁孔。父亲的背,像一张犁。父亲的犁又像一张背,这并不矛盾與啰嗦,背和犁都在耕耘。它们,在早晨的阳光里结为异性兄弟,在多年的乡村中,延伸着远方和憧憬。 父亲把自己编为牛绳,老牛在父亲的侧身里让路。——这是他们多年以来一直达成的默契。山村歪斜的影子里,装满了小草与野花的笑,也装满了露水和村庄对游子迎来送往的泪水。
计划了很久的远行,可真正坐在高铁里时,我们却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我在想:塔尔寺应该近了吧?其实不然,一切有远近的距离都是人为的划分。我被远走高飞的家乡忘掉了吧? 不敢去寺庙。那里狰狞的金身是一方的神明,不允许我有任何亵渎之意。我不知道神明是由常人无法忍受磨难之后的大悟,还是含着舍利子转世来救赎苍生的?多年之后的此刻,车再次经过莲湖时,我的心开始平静…… 湟中的鲁沙尔镇,是个尘土飞扬的下午。我
终有一天,岁月会走不动了。步履蹒跚,而我也会开始回忆,并且成为每日的习惯。泡壶茶,任其慢慢冷却,然后坐在摇椅上看看风景。天空啊那么蓝,阳光明亮,梧桐叶边缘的绒毛清晰可见。而我的记忆摇曳不定,模糊不清。我已变得健忘,等到很多事情都忘记了,连自己的年龄也不甚确切。 终究要别离的,生命的最后也只是单个的自己与事物逐一告别。有些别离隆重,有些别离匆匆,有些别离让我们猝不及防,还有一些别离甚至连告别都没有
“是誰?究竟是谁?”他将自己拉进思想的漩涡。 冬天的河畔,映着他奔跑的身影。风衣上的雪,他走到哪里,身世就白了一片。 他有好多难以吐露的悲情,隐匿在草丛中。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竟然让那些本该高高在上的爱情,像小鹿一样冲撞的唇,让这个夜晚演绎寓言故事?他们从伊甸园偷取的果实,在山洞里保留着,他们享有拉扯着夜的风暴。 阳光滤去了晨雾,他的心跳,让好多人的人生起伏。 郭大将军,本名郭永谦,天
一根根的骨头之上 盛开 肥沃或贫瘠 都不能阻燃一颗曼陀罗 我生性羞涩,怕光 曼陀羅涤荡,吐露芬芳 舔过嶙峋的山脊,柔软的肤色 夜的钟声敲响 落出不经意的红晕 啊,胸口的曼陀罗 往叠叠的呼吸里 收缩 膨胀 隐身 苏米,本名苏咏梅,安徽黄山人。安徽黄山市作家协会会员。写作诗歌、散文等,作品刊发于《散文诗》《诗歌月刊》《海燕》《红豆》《作家天地》《扬子晚报》《华西都市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