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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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开始创作悬疑小说,写到十万字卡壳了,然后陷入各种烦闷、怀疑和自我否定中。小说能否完成,猛然变成了最大的悬念。我想我已经尽力了,也许到了极限,实在不行就放弃吧。正好作协打来电话,要安排会员休创作假,问我有没有时间。 时间有的是,我立马收拾行囊,乘车北上。 九月初,我进入中国作协北戴河创作之家。暑气还未完全退去,湛蓝的天空、金色的沙滩、浩瀚的大海,顿时让人心胸开阔。时间从沙滩上踩过,也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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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开始创作悬疑小说,写到十万字卡壳了,然后陷入各种烦闷、怀疑和自我否定中。小说能否完成,猛然变成了最大的悬念。我想我已经尽力了,也许到了极限,实在不行就放弃吧。正好作协打来电话,要安排会员休创作假,问我有没有时间。
时间有的是,我立马收拾行囊,乘车北上。
九月初,我进入中国作协北戴河创作之家。暑气还未完全退去,湛蓝的天空、金色的沙滩、浩瀚的大海,顿时让人心胸开阔。时间从沙滩上踩过,也不由得放慢脚步。我每天上午参观,下午游泳,晚上交流学习,假期过得缓慢而充实。
第三天上午的行程安排,是去参观生态农业观光园,我不大想去。我穿过大半个中国,从南方内陆跑到大海边来游农庄,感觉就像写作文跑了题。在我的家乡,各种生态农庄都有,何必舍近求远?等到大家排队上车时,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少数派,一个人待在房间闲着也是閑着,就跟着上了车。举着小旗的导游是个“90后”小伙子,个子不高,黑黑的脸庞棱角分明,青春洋溢。刚上车,导游就说:“今天我们要去看全世界最长的丝瓜。”丝瓜我不陌生,菜市场的不算,小时候老家的菜园里就有,我见过最长的能达到一米。世界最长的丝瓜有多长,能超过两米吗?我大胆猜测。
旅游大巴在观光园门口停下。我半信半疑地走进丝瓜棚,着实把我惊着了。大棚用钢管搭建而成,高度约有三米五;顶棚用透明材料做成弧形,阳光可以照射进来。我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丝瓜林,一根根丝瓜从棚顶上笔直垂下来,像悬空倒挂的小树林。人在丝瓜林中穿行,必须目视前方,小心翼翼,稍不留神就会被丝瓜碰到头。每根丝瓜长约两米,这就是丝瓜的长度极限吧,居然被我猜中了。
继续前行,进入另一片丝瓜林。当中一根丝瓜一枝独秀,笔直往下长,势如破竹的样子,还差半根筷子的距离就要触到地面。它长度超过三米,远看就像一根细长的棍子竖在地上,鹤立鸡群。“丝瓜精!”我心里惊呼。这简直是丝瓜界的姚明,啥也别说了,先冲上去合个影再说。
旁边一位大叔正在修剪枝叶,瘦高个,人长得也像丝瓜,饱经风霜的脸上沟壑纵横。我问“丝瓜”大叔:“它为什么能长这么长?有特殊照顾吗?”他笑道:“这片丝瓜都是我打理的,同一批种子,一样施肥浇水,能长到什么程度,就看它们各自的努力了。”“这些丝瓜的极限是多长?”“天晓得,这丝瓜要是长疯了,拦也拦不住。”“丝瓜”大叔手上的活并没停。
总是想起那个“丝瓜精”,不管有多少人路过,赞美或是嘲讽,它总是心无旁骛,静静地努力生长。一根丝瓜都能超越极限,长那么长,凭什么我就不能超越自己?我不再彷徨、退缩,重新打开书稿,努力写作。半年后,我的悬疑小说《看不见的嫌疑人》出版了,口碑还不错,连续数月位居当当网新书热卖榜前列。
我常常想,人与物之间也许会存在某种神秘的感应——“丝瓜精”带给我的不是写作灵感,而是帮我抛掉了所有借口。我喜欢尼克·胡哲的话:“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不会做、不能做,只有不想做和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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