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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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诺姆的路上,我瞥见飞机的影子掠过 晚春时分的绿松石湖 白令海峡冰消雪融。 背负着沉重不堪的货物,飞机颤抖, 我们的骨头散了架。 重压似阳光在瓦解白色冰层时的力量。 俯视地面,瞅见一小片海鸟筑巢的栖息地。 大鸟护雏,潜入海底,人类不可企及。 走下停机坪,喜逢故友。 驱车赶往出海的地点 瞥见海象的捕猎者奔向大海。 我们掉头返回夏令营地,海豹在干木架上荡来荡去。 故友带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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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诺姆的路上,我瞥见飞机的影子掠过
晚春时分的绿松石湖
白令海峡冰消雪融。
背负着沉重不堪的货物,飞机颤抖,
我们的骨头散了架。
重压似阳光在瓦解白色冰层时的力量。
俯视地面,瞅见一小片海鸟筑巢的栖息地。
大鸟护雏,潜入海底,人类不可企及。
走下停机坪,喜逢故友。
驱车赶往出海的地点
瞥见海象的捕猎者奔向大海。
我们掉头返回夏令营地,海豹在干木架上荡来荡去。
故友带我回了家。
瞧见她大学放假在家的儿子,在打电子游戏。
当我们在苔原游逛,正向一群麝牛靠近,
她的儿子说:“这感觉恰如你的灵魂在游荡。
飘飘荡荡,随后陷入迷局。”
紫色的小花从冻土里绽放。
一头新生的小麝牛偎在母亲膝下,
步履蹒跚,跌跌撞撞。
我嗅到了圣洁之人临近的气味。
她的穿戴似繁华,裹着晶莹冰雪似的衣衫。
她手挎提篮,拎着挖掘工具。
她甜甜的味道像透过冰雪而怒放的花朵。
苔原的灵魂与我们一道,收集阳光,
沐浴微风。
我们不需要教科书中的历史,来解释自己到底是谁,
或从哪里来,让我来告诉他。
于此,我們在地壳开裂的附近,
那是灵魂出没的地方。
于此,生与死的交界面已经模糊不清,
比干枯的动物皮囊更加轻薄。
责任编辑:曹景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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