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老什邡城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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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什邡人习惯把什邡城区叫“城关”,一个重要原因是如今属城区的方亭街道很早以前就叫城关镇。
  什邡城关面积不大,如果按古时围城面积算,那就更小了。大体上,老城墙东南西北以今天的竹园中路、通站路、西顺城街、利民路为界。可以说,从城墙内任何一处到另一个位置,半小时步行足够到达。如今市民还能看到城墙北段的一部分,那是作为留春苑公园围墙而保留下来的一段,格外珍贵。有时候笔者寻思,这段围墙紧挨着留春苑的陈公山,移走这么大一块土石方(陈公山是挖水塘而堆积形成的小山丘,颇似北京景山的渊源,当然体量上远不如)实在不易,索性一切就都保留了下来,也属幸事。
  与留春苑这座颇具古典建筑风格的园林齐名的是竹溪公园。老什邡人称留春苑为“老公园”,这就衬映出了竹溪公园的“新”。竹溪公园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在城南筏子河一片支流环绕的土丘群上修建起来的,那片地方以前叫做“沙包子”,倒是非常形象。在我儿时的记忆中,竹溪公园最大的特色就是水,那可真是“活水”。一到假日,来公园游览的群众络绎不绝,划船是一大特色,尤其享受一大家子租一艘钢制的脚踏船,在曲水竹林间环游,十分惬意!如今的竹溪公园早已旧貌换新颜,拆去了围墙,增添了更多的便民设施,成为市民休闲的好去处。
  遗憾的是,筏子河的水早已不“活”,沙包子的曲水竹林盘也仅是儿时记忆中的美好画面了。对于很多市民来说,筏子河的“沉寂”带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大家感叹城市的发展破坏了自然的和谐,期望市政部门能有所作为。幸福其实并不遥远,如今在城东郊外依托人民渠二十一支渠打造的湿地公园,正是这种理念的体现。
  老什邡城关分东南西北四个门,四门周边的发展形态各不相同。在我看来,新时期以来,东门和南门区域的改造是最早也是最好的,毕竟是什邡通往德阳和成都的门面。东门从城关外的东门桥头到彩泉路口,这一段大道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都是什邡最好的大街,以至于县委在九十年代初从“老县衙”里与政府剥离出来后,也搬到了这条如今叫“亭江东路”的大街旁。
  南门的发展变化其实主要是烟厂片区的变迁。什邡烟厂是离城关最近的大型企业,在国家烟草行业里也颇具影响力。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烟厂的行政级别比什邡政府还高,所以南门片区的“生态”基本上是烟厂在主导。现在烟廠厂区矗立的高大的办公大楼大约始建于1990年,这栋建筑即使在今天来看也是南门最显眼的建筑,尤其厂区周边以低矮建筑为主,更显得此楼霸气恢弘。
  笔者虽然从小主要生活在东门和南门,但对北门和西门的感情却一点不减。我以为这两个片区虽然改造时间最晚,也谈不上什么“高大上”,但堪称老什邡市井文化最深厚的地盘。北门沿筏子河一线在九十年代就是商铺一条街,总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生活气息极浓。最有特色的当属“印月酒家”楼下那条石板街(现在竹园北路一段),石板街两旁清一色川西民居,家家都用条状的门板。雨后的青石板、街边纳鞋底的老太婆、坐在茶馆里抽着叶子烟喝着盖碗茶看着录像片的老大爷……都是我真切的回忆,也是本地生活的旧影。
  西门的发展可能受制于广木铁路硬生生对市区的分割。西门内很长一段时间跟北门一样是瓦房片区,是集市,市井气息也极浓厚,以至于当年方言喜剧《三喜临门》也选择在这里取景拍摄。西门外铁路的那一边在九十年代搞了城西开发区,现代化程度更高,但似乎市民总感觉城西开发区在“生态”上不入流,属于乡镇而非城区。可叹一条铁路分隔的不仅仅是建筑,还有城市人的心理。这对于现代城市规划者来说也是一个有趣且颇有意义的课题。最让市民津津乐道的是广木铁路与城西几条重要道路的立交桥,因为道路本身不宽,市民们亲切地命名为“一号洞子”“二号洞子”和“三号洞子”。每年夏天,暴雨过后,几个洞子无一例外趟水,稍微大一点的车很难通过。奇怪的是,这个现象大家已经习以为常,市政部门也是年年出工不出力似的张罗着处理,然而并没有得到根治。好消息是,今年年初,在城南围城路又新建了一座霸气的名副其实的铁路立交桥,貌似彻底解决了暴雨后积水难排的问题,算是本市城市交通的福音。
  虽然笔者身居外省,每年回什邡也不过偶偶数日,但是我仍保持着对家乡动态的关注,尤其是城市建设的变迁。这里面有好奇,有关心,更多的是一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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