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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又梦见他了,梦见他立在狭小的厨房里,手拿着蒲扇,不急不慢地扇着药锅下的灶火.那泛着苦涩的雾气氤氲开来,将他的背影映衬得虚幻,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心里话,它就渐渐消散了.rn曾经,我认为外公不爱我,在我因病无法继续上体育课时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他的生活足不出户,只是多了项任务——为我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