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湖北省武汉市鄱阳街有一座建于1917年的6层楼房,該楼是英国的一家建筑设计事务所设计的。20世纪末,这座叫“景明大楼”的楼宇在漫漫岁月中度过了80个春秋。某天,它的设计者远隔万里,给这一大楼的业主寄来一份函件。函件告知:景明大楼为本事务所在1917年所设计,设计年限为80年,现已超期服役,敬请业主注意。 80年前盖的楼房,不要说设计者了,连当年施工的人也不会有一个在世了吧?然而,至今还有人为它的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湖北省武汉市鄱阳街有一座建于1917年的6层楼房,該楼是英国的一家建筑设计事务所设计的。20世纪末,这座叫“景明大楼”的楼宇在漫漫岁月中度过了80个春秋。某天,它的设计者远隔万里,给这一大楼的业主寄来一份函件。函件告知:景明大楼为本事务所在1917年所设计,设计年限为80年,现已超期服役,敬请业主注意。
80年前盖的楼房,不要说设计者了,连当年施工的人也不会有一个在世了吧?然而,至今还有人为它的安危操心;而操这份心的,居然是它最初的设计者——一个来自英国建筑设计事务所的人。
其他文献
地图,是越看越有韵味的。 有趣的是:每一个国家的轮廓,看得久以后,便会慢慢地换成另一样东西。 印度,是飞在空中的一个菱形的风筝。 奥地利,是一把横放的小提琴。 日本,是太平洋与日本海之间一条优哉游哉的鱼。 乌拉圭,是不小心滴落在地上的一滴水。 阿根廷,是美味的蛋卷冰激凌。 智利,是一长条被绞干水分的布。 只要运用一丁点儿的想象力,地球上的每一个国家,都可以让你随心所欲地换成一个有趣
春天,本是一个温暖的季节。可这场雪却把我們一下子拉回到寒冷的冬天。 傍晚,雪已经在地上落满薄薄的一层,被灯光一照,竟如宝石般折射出绚丽的光芒。雪粒越下越大,路上也越来越滑,每踩一步,就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让你忍不住还想多踩几下。渐渐地,雪粒变成了小雪花,开始漫天飞舞起来。 晚上八点多钟,风依旧刮着,雪也下得更大了。突然,小区停电了,没有任何征兆。也好,出去感受一下这入春以来的第一场雪吧。
时间就是生命,它总是一去不复返;如小桥流水,一去不回头。它的珍贵我们每个人都切身体会过,可为什么我们还要浪费它呢? 我一个人无奈地走在时光隧道上,看着一个个美好的瞬间从眼前消失,正感伤心、失望时,时间老人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你为什么总是趁我不注意,狡猾地从我身边溜走?”我没好气地问道。 “我,没有啊。”时间老人连忙为自己辩解。 “你说谎!上个星期,我说好只看一会儿电视的,可你却拼命地往前跑
衡量一个人,除了要看他的才华,他内在的品质,还应看他的责任心。要想有责任心,就要从日常生活小事做起,处处严格要求自己,让责任之泉滋润心灵,让责任之花处处开放,让责任之心永远长存! ◆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范仲淹少时勤奋,学有所成,本可以在京城享受优越的生活,却主动要求到偏远的边塞保家卫国。他到达边塞后,时刻不忘自己的责任,日夜操练军队,使敌军十余年不敢进犯。 ◆弗兰克:汗水
海带被我当作大海的礼物来看待。我之所以热爱海带,在于它是我妈妈的拿手菜。小时候,妈妈总是为我一锅接一锅地用海带炖排骨,说是可以补钙、预防大脖子病等等。我感觉,幸福也一点点地融化在浓香的排骨海带汤里。有人问台湾美食家蔡澜:“您见多识广,最好吃的是什么?”蔡澜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妈妈做的菜最好吃。”这是什么原因呢?一方面,年少时人的味蕾最灵敏,容易产生深刻印象,口味还未被后来的山珍海味搞得混杂;另一
洛中访袁拾遗不遇 ◎[唐]孟浩然 洛阳访才子,江岭作流人。 闻说梅花早,何如北地春。 古意 “洛阳访才子,江岭作流人。”地名对地名,身份对身份,对得工稳,但内里的乾坤又岂是“工稳”二字所能涵盖的?前一句,洛阳乃繁华之都,袁拾遗原居之地,这里暗用潘岳《西征赋》“贾生洛阳之才子”的典故,以袁拾遗与贾谊相比,可见诗人对友人的倾慕之意。后一句,江岭乃偏远之所,袁拾遗发配之地也,与之前相差甚远。
燃放烟花爆竹是新年传统活动,就为图个热热闹闹。但近几年,全国各地的空气质量堪忧。尤其在冬季,受污染排放和不利气象等因素影响,中国大部分地区持续出现影响范围广、污染程度重、持续时间长的空气重污染过程;再加上春节期间大量燃放烟花爆竹,带来的空气污染和噪音也会影响居民的正常生活和身体健康。因此,已有越来越多的人呼吁禁放或者少放烟花爆竹,但仍有部分地区对烟花爆竹的监管不到位。 据《北京晚报》2017年1
南风吹过,麦子呼啦啦地黄了。每到这时,父亲就会早早准备好五把麦镰,放在家里的橱柜底下。我知道,这其中有四把镰刀属于他和母亲,一人两把交换着使用,另外一把是为我准备的。 虽说现在农业普遍机械化,但由于我们家的位置太偏僻,且大都是山坡地,河湾沟壑又多,收割机根本无法进来。①麦收季节,每逢周末,父亲便会交代我帮助家里割麦。看父母那么辛苦,我也想为他们分担点什么,就接下了父亲吩咐的活儿。 “你割不完这
母亲的菜谱上,有些菜目用铅笔或钢笔画了勾,就像给学生判作业打的对勾。 那些铅笔画的勾子,下笔处滑出一个起伏,又潇洒地扬起它们的长尾,直挥东北,带着当了一辈子教员的母亲的自如。 那些钢笔画的勾子,像是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走出把握不稳的笔尖,小心地、拘谨地,生怕打搅了谁似的缩在菜目的后面而不是前面,个个都是母亲这一辈子的注脚,就是用水刷、用火燎、用刀刮也抹灭不了了。 我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用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