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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五年三月,恩格斯在致倍倍尔的信中曾经说过,“一个政党的正式纲领没有它的实际行动那样重要。但是,一个新的纲领毕竟总是一面公开树立起来的旗帜,而外界就根据它来判断这个党。”同年五月,马克思在致白拉克的信中也曾经说过,“制定一个原则性纲领”,“这就是在全世界面前树立起一些可供人们用以判定党的运动水平的界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