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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罗德·布鲁姆在《西方正典》易卜生一章中这样说过:"有些文学批评或戏剧表演将易卜生解说成一位社会改革家或道德家,这就完全抹杀了他在审美方面的成就,并且危及到他在西方戏剧经典中仅次于莎士比亚也许还有莫里哀的真正地位。易卜生甚至比晚期的莎士比亚更富有奇思和异想……我想不出西方真正博大的剧作家中还有谁如同易卜生那样一贯离奇诡异。拒绝熟悉化的陌生性,怪诞的想象,真正的巴洛克艺术——易卜生显示出的这些品质与西方经典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