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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上,大连海事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吴云志教授、邢文利教授、杨宏老师作为串讲教师和总指挥,通过“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3个篇章,用散文诗般的语言为学生们全面系统地梳理了新中国成立70年的辉煌历程。师生们则通过合唱、舞蹈、朗诵等艺术形式,积极参与课堂互动,充分融入课堂教学,实现了理论教学和激情教学的结合,加深了学生们对不同时期思想理论的理解,从而更好地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脉络。
思想政治理论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提高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吸引力和实效性,让学生愿意听、听得懂,入心、入脑,是大连海事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近年来一直探索创新的教学方法。此次开讲的“激情大课堂”是学校深化新时代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的重要举措。
近年来,大连海事大学不断推动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就改善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手段,提高教学效果进行研究,提出“情境共融、点燃激情、同频共振”的解决方案,开创“激情大课堂”的教学模式。
“激情大课堂”是针对《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概论》课程的基本内容,通过情境再现,运用“激情教学法”来授课,贴近学生实际,找到学生的兴奋点,帮助大学生更加有效地掌握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形成发展、主要内容和精神实质。
为了吸引学生积极参与课堂互动,学校重点挖掘具有时代特点的歌曲、音乐和影片,运用合唱、舞蹈和朗诵等艺术形式,发挥其历史、德育、美学等教育优势,借助重大节日,融入课堂教学,让学生根据课堂内容参与表演,并通过教师深入浅出地讲解,实现理论教学和激情教学相结合。这样的教学方式加深了学生对不同时期思想理论的理解,更好地体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脉络,从而使大学生不断增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
从坚定信仰到树立信心,从感染学生到赢得学生,“激情大课堂”有效提高了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思想性、理论性、亲和力和针对性,让学生愿意听、听得懂、听了管用,有效地调动了学生对思想政治理論学习的积极性,成为校园中最受学生期待和欢迎的一堂课。(贾铁生)
引发争议的高校“恋爱课”
近年来,多家高校开设了“恋爱课”。“恋爱课”有些火热,但也遭受了一些质疑。其实,大学的“恋爱课”并非现在才出现,2013年,华东师范大学就开设了“婚姻与爱情”的课程,2016年天津大学开设了“恋爱学理论与实践”课程。这些“恋爱课”尚处于摸索阶段,在全国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评价标准,很多高校对此仍处观望态度。
我求学时并没有上过什么“恋爱课”,但所在的中学、大学都开设有心理学课程。对于年轻学子关心的恋爱话题,有的老师会重点讲一讲,也有老师轻轻带过,甚至让学生“自修”了事。之所以高校对“恋爱课”没有明确定义和统一标准,是因为这类课程的概念和内容本身就是含糊不清的。“恋爱课”像个大筐,心理学、法律、社会学乃至文学艺术等多学科内容都可以被装在里面。不同专业背景的任课教师虽能“各显神通”,但学生也往往是听个热闹,至于听课后能不能谈成恋爱,谁也无法预言。 “恋爱课”的定义本来就不该如此狭隘。“恋爱课”应该是关于青年婚恋问题的跨学科教育,不能将它简单化为恋爱技巧的传授。具体来说,“恋爱课”应该有三个维度:其一,是基本的两性沟通知识、技巧,这可以归于礼仪、社交文化,本质上与提高学生的人品素质和情商有关;其二,是关于婚恋的心理问题,以及可能涉及的法律问题,让学生学会关爱异性,同时也学会自我保护,毕竟,当前因为情感纠葛或欺骗导致的青年心理创伤问题并不少见;其三,则要从更大范畴的文化层面理解婚恋,让学生了解与之相关的历史、文化,从而提升修养、锤炼思想。
目前,国内“恋爱课”主要涉及第二个维度。老师往往不屑于或者不会传授第一个维度的知识,而第三个维度往往被教育者所忽视。奇怪的是,第一个维度里的恋爱技巧问题,竟然被所谓“泡学”圈子所热衷,其中不乏各种诱导、欺骗异性的手段。若年轻人以此为榜样,就容易扭曲爱情观。
“恋爱课”不是理论课程,到底学习有无效果,要从实践结果来看,但它又不能脱离科学的理论指导。从这个意义上讲,国内高校“恋爱课”的探索之路还很漫长。
不过,我对此颇有信心。就像十几年前国人对性教育还有各种偏见,但如今很多小学都着手对孩子进行科学的性教育。类似“爱情课”的两性教育在欧美发达国家早已不是新鲜事,想必随着国人思想的开放和进步,科学且到位的“恋爱课”会在高校得到普及,并发挥其独特的价值。(黄帅)
“魔性讲师”用自身感受讲述传统文化
“一排一排的漂亮姑娘,我连看都不看一眼,没有半个月就跟别人谈恋爱了”“他说天不亮就起床了,还种那个鬼‘草盛豆苗稀’,要是我种这个水平,我绝不会写诗”……随着一段课堂上讲解元稹、陶渊明等古诗的视频合集在网络上流传,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戴建业出人意料地成了“网红”。特别是其幽默生动、充满“魔性”的讲解风格,不但被学生认为是“大学课堂里的一股‘泥石流’”,还令很多网友纷纷点赞,甚至有人表态“想去上学了”。
只要上网看几段戴建业老师的视频,想必诸位也会认同上面的评价。虽然老先生带着方言味儿的讲解的确使一些字句不那么容易听清楚,但从视频中的阵阵笑声不难猜测,大多数时候这并没有影响到课堂效果。
回想一下我们以前的古诗词课,除了背诵,大多数精力都放在“揣测”作者的中心思想上,也就难怪戴教授的讲解让人耳目一新了。可见,哪怕是讲者和听者的交流不一定百分之百的顺畅,传统文化在今天也不是没有市场,同样可以让人听得欲罢不能,会心一笑。
从其学生和网友们的评价中不难看出,戴建业教授的古诗讲解之所以具有“魔性”,关键是其生动幽默的讲课风格。他说,自己讲课的一个重要原则就是跟学生“真诚地聊天”。反映在语言上,正如大家所看到的,自然是很多对古诗词内容口语化的、段子式的讲述,而不是照本宣科、一成不变。这更切合新一代年轻人沟通交流的方式,从而使听者倍增亲近感。有了这种亲近感,就传达给听者一个重要的信号:讲者不是高高在上地灌输,而是在与听者平等地交流。这首先是一种形式上的“真诚”。
除了语言的幽默,更重要的“生动”在于,通过故事化的叙述,尤其是很多“换作我会怎么样”的内容,讲课人不但丰富了课堂内容,而且营造了一种具有代入感的课堂氛围,也就拉近了与听者的距离,让人听得津津有味。这是内容上的“真诚”。学生们学习传统文化,不单单是为了会背会读会讲一些诗词故事,重要的是从中感受到古人行為道德的规范和做事的逻辑,将之投射到今人的一言一行上,在对比中对接古与今,从而去发掘、继承优秀传统文化的精华和养分。(蓝方)
“金句老师”用流行语点评,拉近与学生的距离
“很养眼,很享受,忍不住为你打CALL”“很好,你努力认真的样子很迷人,希望每一次都能带来令人愉悦的节奏”“作业略显狂躁,很明显与本人的气质不符”……已经执教20多年的东北农业大学电气与信息学院教师董桂菊,因为改作业时的金句评语,被更多人所熟知。
1996年,董桂菊在东北农业大学硕士毕业后就留校任教,在批改作业中,坚持给每位同学写评语,从未间断。看到完成得很好的作业,她就忍不住想把所有的好词都送给学生:“这样的作业给我来一打!”
“作业本,实际上是老师与学生之间相互‘表白’的一个窗口。老师通过学生的作业来看自己的教学效果,学生通过评语来更好地自我定位。”董桂菊说,以前批作业时的评语都比较呆板,学生看了后,似乎无关痛痒,改进效果并不明显。2015年,她尝试着用一些年轻人的用语来批改作业。她第一次在评语中用“亲”之类的词语时,能感觉到学生们有点激动,他们有的画了笑脸,有的回复:“亲,我会加油的!”
看到效果不错,董桂菊在写评语时更加放得开,年轻人流行的词语,她都可以信手拈来。渐渐地,很多学生爱上了写作业,只为能够跟老师有更多的交流。
该校2015级电气与信息学院的学生高平说,董老师曾给他们上课,班里女生经常会在老师的评语下面再写一段自己的感受,跟老师交流自己的小心事,特别像小学时候的“传纸条”。毕业10多年的学生金波,在同学聚会时带上了作业本。“老师,几次搬家都不舍得扔,您的评语我都留着呢。”
那本厚厚的教材,对于董桂菊而言,早已烂熟于心,但她总是抱着如履薄冰的心态认真备课,以求达到完美的教学效果。同样的课程,董老师的PPT每学期都不一样,根据学生的基础、特点做课件。
从1996年教课到现在,董桂菊一直保持着一个习惯,提前10分钟进教室,给学生们答疑,并帮助一些同学解决思想、感情上的困惑。
学生郑佳晶回忆说,上董老师的课,大家的“抬头率”挺高的。很少有学生低头做别的事情,或者玩手机。董桂菊把课堂当成自编自导的片子。“我喜欢上大课,150多人的课堂,你能驾驭整个课堂,把握好节奏,能够给学生一些他渴望的东西。每一堂课都是一个作品。”董老师说。
董老师每次备课时都要花大量心思,把学生容易搞错的知识点编成有意思的口诀,为学生们树立信心。例如“一见钟情法、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成对儿出现的正负号”等,这些暗语只有董老师的学生才懂,极大地提高了学生们的学习兴趣,课堂气氛更加活跃了,教学效果也有了明显提升。每一堂课结束时,她会引出下堂课有趣的知识点,让学生对下一堂课充满期待。曾有督导组的老师评价她的课:“像听评书一样!”
现在学生面临的诱惑非常多,用点名、考核等硬办法把学生留在课堂,在董老师看来是不科学的。她说:“教师站在讲台上,就应该是一个发光体,要从课堂上的点点滴滴来体现个人的教学素质和魅力,要靠自己的‘磁场’去吸引他们,绽放教学魅力,让学生认可。”
学生高平回忆说,每次上董老师的课,90多人的大课,几乎每次都满员,且很少有人迟到。那学期,董老师的课在早上8时,而学生们的宿舍楼离教室有两公里路。只要上董老师的课,平时特别懒散的同学都会早早起床,准点上课。
董桂菊执教多年来最大的心得体会是教无定法,贵在得法。“我坚信,人心都是向善的,我觉得我的学生都是好学生,我们教师的职责在于寻找一个适合的方法,通过引导,帮助学生将自己身上发光的东西发掘出来。”(钟华)